當時,高木警官一定是被綁著,而連續縱火犯肯定拿到了高木警官的手槍。
divid="gc1"css="gntent1"script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catch(ex){}/script所以這搏鬥,肯定非常凶險。
隻能說,沒死就是非常幸運了。
不過猜測是一回事,親耳聽到是另一回事。
工藤新一無力的坐在沙發上,隻覺得哪哪兒都不舒服。
灰原哀無語,這種迫切想知道真相,不知道真相就吃不好,睡不安,渾身不舒服的心理,絕對可以算是病態了,應該去看心理醫生才對。
……
另一邊,長野。
大量警察這兩天把有森光行的旅館內外翻遍了,也沒有找到備前千鶴的遺體。
旅館沒有夾層暗室,沒有不為人知的,另外的地下室。
根據有森光行開車送備前千鶴到旅館,然後離開旅館的時間,以及他抵達湖畔的時間,確定了他開車的行徑範圍。
而在這個範圍內,警方到處搜索,也沒有找到備前千鶴的遺體。
警方決定收隊,毛利小五郎卻依舊不依不饒,認為有森光行知道備前千鶴要來,所以提前挖了坑,然後把備前千鶴給埋了。
警方雖然不能苟同,因為沒人能夠知道,備前千鶴下午會回到旅館。
但還是決定調來一隊警犬,再搜一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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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前,隨著大夏天的太陽高照,警犬們也累得受不了了,但仍然沒有找到備前千鶴的遺體。
警方決定收隊,毛利小五郎再次猜測,或許是準備了隔絕氣味的袋子。
長野縣警方很不滿,“毛利先生,您就不要胡攪蠻纏了。”
“我怎麼胡攪蠻纏了!現在人失蹤了,這是事實。”
“毛利先生,我突然發現,您真的自我感覺良好,以至於完全沒有想過另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
“毛利小五郎先生,您一直在旅館裡,如果說犯案時間,您才是最有可能犯案的那個人!”
“胡說八道,我怎麼可能殺她!”
“但事實是,隻有您與備前千鶴在一間旅館,而備前千鶴小姐卻失蹤了。”
“那也有森光行乾的。”
“證據呢,毛利先生,您指認有森光行先生是凶手的證據是什麼?還有,請拿出證據來證明,為什麼就不能是您呢?”
“除了他就沒有彆人了!”
“還有您,您自己說的,看到有森光行先生送備前千鶴小姐回來,然後一個人出去的。”
“他一定已經把備前千鶴送上汽車了。”
“您的一定,隻是理論,事實上卻完全沒有說服力,而理論上,你一直在旅館,你才有充足的時間犯案。”
“不是我,我一直在看錄像,我可以把每一個細節都說出來。”
“這個證據不足以說明您沒有離開過,也就是說,理論上,您有充足犯案時間。”
“我跟她第一次見麵,怎麼可能是我!”
“這誰知道呢,總之您要是堅持說是有森光行先生是凶手,那麼我們有理由相信,您才是真正的凶手。”
“可惡,你們為什麼就不相信我呢!”
“正因為相信您,才跟您說這麼多,否則第一個要抓的就是您,而不是有森光行先生,現在您可以回去了,或者跟我們去警察署。”
毛利小五郎鬱悶得沒話說了,隻能老老實實的回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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