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三村美沙子小姐很難把青野木宗師掛上去。”
矢倉守雄說道:“如果事先準備繩子,然後老師過來,把繩套放在他脖子上,然後隻要拉就可以了吧?”
三村美沙子失笑,“這就是你的作案手法嗎?”
矢倉守雄辯解,“我認為是自裁,剛才說的隻是就事論事。”
橫溝警部嚴肅的說道:“您說的情況,我們也考慮過了,但根據繩子磨損情況,繩子總的拉動距離,並不是在頭部,而是在腰部。”
“也就是說,青野木宗師要麼是跪坐的時候,被套上了繩子,要麼是躺在地上,被人扶著坐起來,套上了繩子。”
“所以,除非青野木宗師是被搬運過去的,否則應該並不是被騙到茶室,並不是一進茶室的門,就被埋伏的凶手襲擊了。”
“青野木宗師應該是與凶手約在茶室談什麼事情,然後沒有談攏,被早有準備的凶手所殺。”
化身江戶川柯南的工藤新一忍不住插嘴,“會不會是殺了以後……”
“柯南。”毛利蘭連忙阻止,讓江戶川柯南閉上了嘴。
橫溝警部卻點頭,“確實有這種可能,先殺人,後把人掛上去。”
毛利小五郎恍然大悟,“就是說,過激殺人,然後製造自裁的假象?”
第(2/3)頁
第(3/3)頁
說著望矢倉守雄,“隻有你有這個體格,其他人沒可能,在不留下任何傷痕的情況下,輕易壓製青野木宗師。”
矢倉守雄麵無表情,“你們不能憑這點就懷疑我,要知道老師喝醉酒了,說不定是睡著了。”
毛利小五郎說道:“當然,如果青野木宗師醉酒睡著了,那是可以輕易得手。”
“但其他人想把青野木宗師移出房間,搬到茶室,也很困難。”
“畢竟家裡還有其他人,搬運不是一下子就可以瞬間移動過去的。”
“歹徒嘛,總會心虛的,擔心被發現。”
矢倉守雄反駁,“那隻是你的想象,你怎麼知道凶手是怎麼想的?”
毛利小五郎繼續,“我知道,因為如果凶手真的是有預謀的話,而青野木宗師醉酒沒醒的話,他就應該死在他的臥室。”
“所以,必定是青野木宗師自己去的茶室。”
“或許你們沒有約定,而是你看到他去了,所以去了,想單獨跟他說些什麼。”
“結果你們談崩了,而你也是宿醉,所以腦袋一熱就動手了,然後發現把人勒死了。”
“你害怕,於是就炮製了一個自裁的現場,試圖蒙混過關。”
矢倉守雄冷哼道:“毛利偵探,請不要胡說八道,我一直在房間裡麵睡覺。”
眾人卻紛紛點頭,感覺有道理。
青野木亮一更是有些激動的質問,“真是你?你為什麼要殺了他?”
矢倉守雄搖頭,“我認為老師就是自裁。”
……
/body/ht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