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入殿內的一瞬間收斂氣場,是為了表達對夏長卿的尊重,以及臣服。
為官之道,體現在一舉一動與處處細節之中。
哪怕是實力再怎麼強悍的無敵強者,也跳脫不出這個圈子。
魏淵緩緩走到夏長卿的王座之下,躬身行禮道:“卑職,覲見王上。”
與大殿之內其餘跪伏在地的人不同,站著行禮的魏淵,和他們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其實時至今日,大夏府雖然依舊沿用了不少王朝舊禮。
可是通常情況下來講,大臣們覲見夏長卿,並沒有刻意規定必須要行跪拜禮。
更是沒有必要在上朝之時或者是與夏長卿交談的時候,一直都保持著跪伏在地的姿勢。
除非得知自己犯錯觸怒國主,或者是心情極度惶恐的情況下,才會這麼做。
而魏淵雖說語氣極其謙卑,但是其傲然直立的姿態,卻是令不少大臣心生敬畏。
由於工作需要,作為懸劍司司長的魏淵極少拋頭露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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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很多大夏府的大臣們,都很少能夠見到魏淵,更彆提是那些從其餘二十三府中趕來的官員們了。
因此他們對魏淵的認知,也就隻存留於傳言之中。
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
能夠在震怒狀態的夏長卿麵前,泰然自若地保持站立姿態,放眼整個諸夏國也沒幾個人能夠辦到。
在見到魏淵之後,夏長卿並沒有著急說話,而是冷冷地瞥了他一眼,看似慍怒地把懸劍司收集到的那些資料,甩到了大殿之下。
“魏司長,這就是你們懸劍司苦苦收集到的資料麼?”
“告訴本王,就憑火鳳一族加上幾個百強種族,有能力策動如此大規模的萬族教突襲麼?”
不等眾人回過神來,夏長卿便又厲聲補充道:“一派胡言!”
與此同時,夏長卿也於王座上起身,負手環視了一圈大殿之下的諸位大臣。
就在夏長卿起身的一刹那,他那明黃色的長袍無風自動,好似一片波濤洶湧的金色海洋。
與此同時,長袍之上繡著的滄海龍紋圖案似乎活了過來,化身為一條金色的巨龍,充滿威嚴地瞪視著大殿之下的大臣們。
在這一刻,除了魏淵外,幾乎所有大臣都把身體埋得更低,看上去恨不得刨個坑,把自己的身體給埋進去。
當然,再借給他們一百個膽子,他們也不敢在國主府內乾出“刨坑”這種無禮舉動來。
夏長卿剛剛看似隨手一丟,實則把懸劍司收集到的資料精準地丟到了魏淵的腳下。
魏淵狹長銳利的雙眼不著痕跡地掃過那份資料,爾後彎腰跪地,順勢把那份資料給撿了起來。
可是在撿起資料之後,魏淵沒有再度起身,而是就這麼一直保持跪地姿態,俯首輕聲道:“微臣失職,還請王上恕罪。”
薛宰剛剛給夏長卿以及諸位大臣的總結是,發動此次突襲的萬族教派,很有可能是受火鳳一族以及其族下分支指使。
可實際上真相卻並非如此。
或者說,薛宰的話隻有一部分是正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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