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十強種族之間,很少在明麵上爆發衝突,都想通過在暗地裡搞小動作、從對方身上獲利,甚至是“和平演化”對方。
而關於此次站在幕後的那六個十強種族,夏長卿實際上已經在昨晚和魏淵仔細交流過了。
沒錯,剛剛夏長卿的震怒、魏淵由站到跪,都隻不過是兩人合夥演的一出戲罷了!
在場耳目眾多,除了大夏府外還有其他二十三府的大臣。
即使是大夏府那些位極人臣的官員,夏長卿都不敢保證他們是否一身清白、忠心不二。
更彆提是其餘二十三大府的大臣了。
此等機密,關乎到萬族局勢,更是會影響到夏長卿接下來對諸夏國的戰略部署,又豈能公開來講?
隻有極少數備受夏長卿信任與重視的大臣,才能清楚內幕!
懸劍司是獨屬於夏長卿的特務機構,是懸在各個大臣頭頂之上的一把利劍。
而魏淵作為懸劍司司長,又怎能不受夏長卿信賴?
以夏長卿的脾氣秉性,絕對不可能任命一個自己不相信的人,坐到這等重要的位置上。
他們兩個之所以會上演剛剛那出戲,隻不過是為了震懾百官,同時讓一些對人族欲行不軌的家夥,露出馬腳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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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雖然夏長卿與魏淵等人心中已經猜出了個八九不離十,但若是直接公開“名單”,隻會讓那些真正參與此次突襲的叛徒露出馬腳罷了。
可誰又能保證,除了夏長卿等人已經猜測到的萬族與叛徒外,又沒有其他萬族以及“人奸”也對人族欲行不軌呢?
點到為止,才能釣出其他大魚!
戲演完以後,才是真正的“亮劍時刻”。
儘管魏淵這位令諸夏國內文武百官聞名喪膽的大佬,被夏長卿如同嗬斥孩童一般對待,令在場的眾人感到心中一驚。
可接下來夏長卿卻並未再如同眾人所料想的那般,繼續訓斥魏淵,而是重新坐回到王座之上。
“魏司長,本王命你率領懸劍司,即日起緝拿所有與此次逆賊突襲有瓜葛的相關人員,株連五族!”
“可不隻是與火鳳、雲生以及貔貅幾族有關,你懂本王的意思。”
夏長卿語氣平靜地說道,魏淵也起身躬身領旨道:“臣,領旨。”
這兩個人無論是語氣還是麵色看上去都平靜如水,可他們兩個的對話,卻是讓在場許多官員都備受震動。
株連五族?
要知道,在人族科技樹爆發、步入科技文明的年代之後,像是株連五族這種事情便很少發生了。
尤其是亞特蘭帝國,雖說其自稱帝國,可是其卻是人族中,最早提出“廢除死刑”一說的國家。
彆說是株連三族、五族了,若非情節特彆嚴重,亞特蘭帝國中就連死刑都很少出現。
而諸夏國雖說不像亞特蘭帝國那般對罪人寬容,但至少“誅五族”這種殘忍的刑罰,已經很久沒有出現了。
於是大殿之下的眾人麵麵相覷,有一個大臣甚至一個沒忍住,起身勸諫道:“王,王上,誅五族是否太過激進,這麼做怕是有失公允,會讓民眾不滿呀...”
這是一位來自大隋府的大臣,按理說,他絕對不敢在這種時候開口,犯傻去觸怒夏長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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