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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況,韓宇讓張順來當江風的“引路人”本就是這個意思。
聽了江風的話後,張順露出一個和煦的笑容,似乎並沒有因為江風是年齡尚小的新人就端起任何架子,反倒是語氣平和地說道:“我也沒比你大上多少,不用那麼拘謹,也不用叫我張隊,叫我張哥就好。”
“有什麼不懂的問題儘管問,都是自己人,不用有太多疑慮。”
張順不同於其餘人的溫和態度讓江風對他頗有好感,他簡單地把自己的問題同張順講述了一下,很快便得到了答案。
“小江,你還是低估了血脈汙染對一個修者的影響。”
“人類在吸食過嗨嘍因後會變得有多麼瘋狂,你應該有所了解吧?”
說到這裡,張順並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扭過頭來望向江風,停頓了片刻,就好像是一個極有耐心的老師在教導剛剛入門的學生一般。
直到看見江風點頭回應,張順才繼續講了下去:“修者在受到血脈汙染後,其瘋狂與猖獗程度要遠超吸食嗨嘍因等毒.品,說他們比癮君子還要猖狂十倍以上也絲毫不誇張。”
“對於這類人,你已經不能再用正常人類的思維邏輯與評判標準去衡量,相信我,他們的瘋狂程度.....絕對遠遠超乎你的想像。”
說出這番話的時候,張順臉上的凝重表情使他看上去比實際年齡蒼老了十幾二十歲,絲毫不像是一個二十八九歲的男人該有的模樣。
他似乎經曆過什麼不為人知的隱秘,而且一定極為可怕。
閱曆與經驗,果然可以使一個人擁有遠超實際年齡的成熟與滄桑感,這也正是江風選擇加入此次行動的原因之一。
江風知道自己必須要以遠超同齡人的速度儘快成長。
雖然張順的反應讓江風感覺他經曆過類似的事情,但是既然張順沒有多說的意思,江風也就沒有多問,而是默然點頭。
如此一來也就解釋得通,這名萬族教餘孽為何會選擇在眼下這種風口浪尖上“頂風作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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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說明這家夥的血脈汙染很有可能已經到了一種極其嚴重的地步,以至於他為了尋求快感、滿足變態癖好可以置自己的性命於不顧。
正如張順所說,這種人已經不能再以正常人類的邏輯與行事標準去衡量,他們什麼事情都有可能乾得出。
癮君子上頭了還能乾出一些極其離譜、殘忍的事情呢,更何況是被血脈汙染的凶徒呢!
仿佛是覺察到了氣氛有些凝重、張順擔心自己剛剛的話與表現會嚇到江風一樣,他又笑了笑,旋即補充道:“那些冒尖的萬族教徒早就已經被肅清乾淨了,其餘的萬族教餘孽也隻是躲在地下世界苟延殘喘而已。”
“這名萬族教餘孽如果不是受到血脈汙染、太過瘋狂,他八成也早就扮成陰溝裡的老鼠苟住了。”
“不過,小江你對此倒是不必太過擔心,這名萬族教徒不過隻有煉體巔峰的實力而已,更何況他還受到了血脈汙染,戰鬥技巧和能力都會大大減弱。”
“放心,他完全不是你張哥的對手,真有什麼事情的話,我一定會保護你的。”
雖然江風並沒有真的因為張順剛剛那三言兩句就感到害怕,但是他聽了張順的話後,還是不禁感覺十分感動。
而且江風知道,張順的話確實沒錯。
修者在遭遇血脈汙染後,雖然也有境界提升、戰力暴漲的情況,但那隻是極為罕見的個例而已。
大多數情況下,血脈汙染者由於失去神誌、基本隻靠本能驅使,戰鬥技巧近乎完全喪失,戰鬥能力通常都會大大削弱。
彆說煉神六重的張順了,哪怕是煉體七重的江風也不覺得這名境界隻有煉體巔峰的萬族教餘孽會是他的對手。
這也正是黃騰和韓宇判定讓江風加入此次行動,不會讓他遭遇太大危險的重要原因之一。
當然,凶手的戰鬥力不算強悍並不意味著這樁案件的重要程度不高。
因為這名萬族教餘孽的破壞力顯然非常之大,他犯下的案子可不隻是簡單的搶劫、傷害他人,而是徹徹底底地將無辜者置於死地,而且手段極其殘忍,影響非常惡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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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七名被吸乾血液的受害者就是最好的證明。
這種凶徒在感到危機時,會被本能驅使從而將他眼前的所有活物全都撕碎,所以在抓捕時務求一擊斃命,以免造成額外傷亡,會有如此之多的龍武軍和城衛軍聯合執行任務,倒也在情理之中。
再者,如果不能快速結案的話,不僅會讓更多的無辜之人慘遭凶徒毒手,而且伴隨著時間的推移,這樁案子遲早有捂不住、被迫公之於眾的一天。
到時候,整個鄴陵城內的居民都會因此惶惶不可終日,社會治安和穩定性會遭到極大破壞,這才是最嚴重也最棘手的重點。
不管出於何種因素考慮,城衛軍和龍武軍會為了這名萬族教凶徒如此大動乾戈,都在情理之中。
等江風大致整理完案情,時間已經接近飯點,黃騰和韓宇等人也起身準備離開。
“怎麼樣?你小子沒有被嚇到吧?要是被嚇到了就趕緊給你韓哥說,不過你已經看過了案件資料,現在就算你想脫離隊伍也不可能了。”
韓宇來到江風麵前,笑著說道。
江風哪兒可能會被一個隻有煉神巔峰,而且神誌不清、戰鬥能力大大衰退的凶徒嚇到。
不過,他還沒來得及說什麼,一旁的黃騰卻是早已哈哈笑著替他表明了態度:“老韓,瞎說什麼呢?小江是那種沒籃子的慫貨嗎?”
江風與黃騰相視一笑,道:“還是黃哥了解我。”
此刻的氣氛看上去雖說頗為融洽,黃騰和韓宇也沒有覺察到任何異常,但是江風卻能清晰地感覺到,一股充斥著懷疑與不屑的不善目光從始至終一直都停留在他的身上,饒是黃騰等人討論案情時,那道不善目光也很少從他身上移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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