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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自己弟子的回應後,秦笙的語氣緩和了許多,語重心長地傳音給夏啟道:“啟兒,為師和你的父親,以及整個諸夏國的子民,全都對你寄予厚望。”
“馬上就要進行血統評定了,為師相信你將會是繼你父親之後,百年以來唯一一個能夠被評為‘ss’級血統的奇才。”
“所以,日後莫要再做出這種衝動魯莽之事,這非一國之君應當所為。”
“啟兒你要切記,治大國,當若烹小鮮,最忌狂躁乖張、耐不住性子。”
“念念有如臨敵日,心心常似過橋時,無論是為官者還是為君者,皆應當如此啊!”
夏啟自然也能夠察覺到,自己師傅的語氣已經越發緩和。
而且能夠分出心思教導他,就說明秦笙已經不準備再追究此事。
除了日後不知會受到自己父王怎樣的處罰外,夏啟可以說是已經暫時脫離了麻煩,此事也得以暫且告一段落了。
可是當夏啟聽到秦笙說到血統評級一事時,還是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他對自己的血統和秦笙所言,當然都沒有任何懷疑。
被譽為百年難得一見、諸夏國最強天才的夏啟,覺得自己理應被評為“ss”級學員。
若是就連他都難以獲得這一評級,試問整個諸夏國,又有誰人能夠擔當得起這一評級?
真正令夏啟心神產生些許不寧的,是那個他尚且不知姓甚名誰的小子,為何能夠無視王權的血統壓製之力,以至於能夠從始至終都表現得像個沒事人一樣,沒有受到絲毫的影響。
要知道,血統強度彪悍如秦世子,在王權的麵前也是難以有抵抗之力。
那個看似平庸、毫不出彩的鄉下小子,又憑什麼能夠跳脫出王權的壓製法則呢?
難不成,那鄉下小子的血統強度......當真在自己之上?
在夏啟看來,這一猜測無疑是極其離譜的。
且不提那平庸小子的血統強度,是否與自己相同,甚至是在他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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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他的血統強度,能夠與劉封那樣絲毫不入夏太子法眼的小王爺媲美,這小子也不應該時至今日,隻有煉體巔峰的境界,就連煉神境也沒有突破才對。
若是說這小子的血統強度與自己持平,甚至是在自己之上,夏太子覺得這還真是一個天大的笑話。
可是除此之外,夏啟實在是想不出第二種可能,來解釋這一怪像。
因為王權的運行,是絕對不可能出現“bug”的。
至少迄今為止,春秋與王權還沒有出現過任何一次差錯。
一時間,夏啟隻感覺心如亂麻。
這讓他禁不住想要開口詢問秦笙,夏啟明白,自己這實力超然於世且見多識廣、知識底蘊更在實力之上的親傳師傅,一定可以為他答疑解惑。
畢竟秦笙這八百年來可不是白活的,是真正意義上走過的橋,比絕大多數人一輩子走過的路還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