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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江風,不僅體力與靈力,已經瀕臨枯竭,更是因為持續使用戰爭熱誠,還有接連敲響震天鼓等,而遭受了這些技能的反噬影響。
以江風目前,身體的各項狀態,還有這等消耗速率來計算,用不了多久,他就會因為體力不支、狀態不佳,而無法再支撐下去,被蒲牢的深淵巨口,給咬碎成齏粉,亦或者是被蒲牢,給直接吞入腹中,被其腐蝕力,絕對不會在王水之下的胃酸,給迅速地消化掉。
隻可惜,饒是江風十分清楚,再這樣繼續下去的話,自己絕對隻有死路一條,他也想不出任何辦法,來幫助自己,解決眼下的困境。
不,這對江風而言,應該說是絕境才對。www..
就在這生死危難之際,副人格忽然間跳了出來,在江風的腦海深處,用一種十分幸災樂禍的口吻,很是戲謔地說道:“就憑你這個廢物,是解決不了,已經進入第二階段的蒲牢的......還是交給我來吧。”
“現在把身體的控製權,交給我,還不算太晚,我絕對能夠幫助你,迅速寫意地解決掉他,以免你到了最後,還是要落得一個,狼狽收場的境地。”
麵對副人格的這一提議,江風當然是選擇了拒絕。
為了不讓副人格這家夥,在這緊要關頭,再影響到自己,江風隻得動用意念,厲聲“嗬斥”副人格道:“閉嘴!”
被江風以嗬斥拒絕的副人格,並沒有惱羞成怒,反倒是輕笑了兩聲,譏笑道:“沒關係,反正你這廢物,也不可能再支撐多久了......身體的控製權,遲早還是要移交到我的手上。”
“既然你非要選擇一個,痛苦而又狼狽的退場方式,不想要體麵的結尾,那就這樣好了。”
丟下這兩句話之後,副人格又冷冷地笑了兩聲,爾後便不再開口了。
即使副人格的話,讓江風感覺很是憤怒,可他還是不得不承認,這家夥所說的話,實際上並沒有錯。
打從進入這海底城市的第一秒起,江風便已經大致估算過了,自己在這深海底部,能夠活動,或者說是存活的時間,總共也就隻有十五分鐘左右。
即使有震天鼓,幫助江風彌補體力、靈力,以及精力方麵的損耗,他在這深海底部的活動總時間,怕是也很難超過二十分鐘。
而且,震天鼓為江風提供的,這些加持與幫助,還是有時效性的,等到效果褪去,江風不僅會失去這些加持力,還會因為遭受反噬,而導致他的處境雪上加霜。
行進到目標所在地,也就是尋找到蒲牢的蹤跡,打從一開始,便已經耗費了江風,五分鐘左右的活動時間,而他接連六次敲響震天鼓、長時間使用戰爭熱誠,再加上在剛剛那段,強度絕不算小的激烈戰鬥中,給江風帶來的各種損耗,留給江風可供活動的時間,可以說是已經完全捉襟見肘了。
果不其然,在又支撐了一會兒後,江風很快便因為體力不支,而逐漸落入下風,無法再抵抗,蒲牢那驚人可怖的巨口咬合力,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蒲牢緩慢而又堅定地合上,他那足以將自己整個人,都給碾碎成齏粉的血盆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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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無疑給江風,造成了極大的壓力,以至於他渾身上下的骨骼,此刻都發出了一陣陣,令人感覺毛骨悚然的、劈裡啪啦的響聲。
氧氣、體力、靈力與精力,俱是早就已經見底的江風,思考能力下降了許多,根本不複往日的敏捷與活躍。
但儘管如此,江風還是明白,再這樣繼續下去的話,自己遲早會被蒲牢的利齒,給洞穿身體,這無疑會致使自己,遭受難以逆轉的重創。
一旦江風因為身受重創,而失去反抗能力,那麼他就有很大的概率,會被蒲牢,三下五除二地咬成碎片肉泥。
意識到這一點後,江風索性放棄了,繼續用力掙紮,轉而開始向後撤退,想要以此來賭一把,但是蒲牢又那裡可能,就這麼讓江風簡單如願。
正如剛剛的江風,想要趁蒲牢病,直接要他的命一樣,此刻的蒲牢,既然逮住了機會,自然也要把江風,狠狠地往死裡整,怎麼可能再留給江風,任何脫離險境的機會。
進入第二階段、解放了自身真實形態的蒲牢,不僅咬合力驚人,動作的敏捷、協調與靈活程度,也果真無愧於,他“深海霸主”的稱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