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台下眾人的密切注視下,穀熊拿著他那,精致小巧的靈兵匕首,對著江風直是一頓好割,就好像是一位很有耐心,但是工具和自身的力道,卻是不怎麼過關的雕花師傅一般。
很快,台下的諸多吃瓜群眾們,便意識到了這一過程,似乎哪裡有些不對勁——江風在被穀熊,拿刀“雕花”的時候,從始至終都一聲不吭,臉上更是沒有露出,任何與“痛苦”二字掛鉤的表情,甚至還給人一種,隨時都有可能大笑出聲的感覺。
這與當日那吱哇亂叫、表現得痛苦不堪的孫青,簡直完全就是兩個極端......這令一頭霧水的在場眾人,不由得產生出了一種,說不出的詭異違和感。
而且,這身體和意誌力,如出一轍得堅硬的東皇小怪物,身體素質無疑強到爆棚。
他的皮膚,顯然不像是孫青那般“吹彈可破”,而是堅硬如萬年寒鐵。
當日的孫青,可謂是被穀熊,一刀一刀割得皮開肉綻、血流如注,全身上下都可以說是,沒有一塊完好無損的皮膚。
然而與孫青一樣,同為靈法係學員的江風,在被穀熊“雕花”了如此之久後,皮膚卻是沒有滲出半分血跡......
這說明,饒是穀熊有靈兵幫助,他也沒有能力,劃開江風的皮膚、破開他的防禦,對他造成任何,具有實質性意義的傷害,就更彆說是,形成什麼致命創傷了。
“江風學長......你還真是皮糙肉厚啊。”
穀熊皺了皺眉頭,表情似乎有些不悅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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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臉上的不悅神情,還是隻維持了,極為短暫的一兩秒鐘,爾後便迅速消失得無影無蹤,旋即又露出了,他那標誌性的、陽光帥氣的笑容,接著補充道:“不過,我喜歡......因為這樣才有意思啊!”
“要是你和孫青學長一樣,結束的太快,那可就真是太沒趣了。”
雖然麵帶和煦笑容的穀熊,看起來有一種,介乎於男女之間的中性俊美感,但不知怎的,他的笑容總令人感覺,帶有一絲深埋於底的惡意。
再搭配上,他剛剛所說的這番話,就更是令人,不由自主地產生出了一種,很是毛骨悚然的感覺。
“還真是一個可怕的家夥啊......也不知道阿風,在近距離麵對這種怪物的時候,會不會感到害怕呢?”
望著擂台之上的穀熊,台下的林浩,有些心有餘悸地在心中,如是暗暗思忖道。
對於境界水準,隻有煉神境,自身的血統強度,也十分平庸的林浩而言,哪怕他不知道穀熊,是一個外在陽光帥氣,內在實則殘忍變態的怪物,他在麵對穀熊的時候,也仍舊會因為,對方極其出彩的血統強度,還有那足以碾壓他的、騰雲境的境界水準,而產生出一種,難以遏製的被壓迫感。
但是江風在麵對,這種級彆的怪物的時候,卻是能夠表現得,那般泰然自若,無疑令林浩,打從心眼裡很是敬佩不已。
當然,一聯想起江風也是怪物,而且還是比穀熊,更為可怕的怪物,林浩對此,倒是也就感覺釋然了。
現如今的江風,在麵對穀熊的時候,內心自然不會產生有,半分膽怯與畏懼。
因為比起那些,隻留存於超古時代的神話級超凡生物,穀熊無論是綜合戰力,還是血統強度,都屬實是太過不值一提......甚至比起當初,那頭對應的境界水準,“隻”有淩空境左右的夔牛來,都遠遠不如。
直至此刻,江風都沒有解除偽裝,而是仍舊在配合穀熊,玩著“過家家”的遊戲。
因為穀熊給江風造成的傷害,或許根本不能稱之為是“傷害”,因為屬實是太過刮痧了......力道比起澡堂那顫顫巍巍、瘦如麻杆的馬師傅,不,應該說是比起修腳師傅來,都令江風感覺遠遠不如,著實是沒有提起警惕的必要。
隻不過即便如此,江風也很快就失去了耐心,因為他感覺,就算自己再配合穀熊,就這麼繼續演下去,穀熊也不會再給他帶來任何驚喜,而他也快要忍不住笑場了。
再這樣下去的話,除了隻會白白浪費時間以外,說不定還會讓江風,引來某些有心人的懷疑。
因為不管怎麼看,江風這麼做的動機,都未免顯得有些太過不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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