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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麼說,眼下這一幕情景中的、江風和秦笙的表現,都可謂是,對比極其鮮明的。
這邊臉色有些發白的江風,此刻的心理活動,無疑是極其精彩、複雜的。
而且,這還是江風,已經在強忍著心中的驚恐與不安之情,以免自己流露出,太過明顯異樣表現的結果了。
而那邊的秦笙,卻依舊是麵帶淡笑,繼續語氣平和、語速正常地為江風,講解他接下來,即將要進行的特訓內容:
“對於現在的你來說,若是想要保持,持續不斷的輸出,高於山海境初階的尋常靈法係修者,普通一擊中,所蘊含的總量與強度級的靈力,無疑會加大,你的靈力總體消耗速度。”
“於勢均力敵的戰鬥中,或者是放在,人數眾多、一時難分勝負的持久戰中來看,這麼做,無疑是得不償失的。”
“所以,將自己持續輸出的靈力總量、級彆,控製在對標,山海境一重的、尋常靈法係修者的普通一擊,對目前的你來說,才是最合適的、持續輸出的靈力總量與強度級彆。”
說到這裡,秦笙的目光一移,落在了依舊靜靜地站立於,自己身旁的那具靈骸之上,繼續補充道:
“而你若是向,這具靈骸之中,持續輸入的靈力,不管是高於還是低於,我為你設定的、那一靈力總量與強度的級彆,這具靈骸,就都會對你發動攻擊......你明白了嗎?”
聽得自己的腦袋,有些七葷八素的江風,剛想點頭回應秦笙,卻又意識到,事情似乎哪裡有些......不太對勁呀!
“若是我向這具靈骸中,持續輸入的靈力總量與強度級彆,高於山海境一重,尋常靈法師的普通一擊中,所蘊含的靈力總量與強度級彆,這具靈骸......就必然會攻擊我?”
萬般疑惑不解的江風,在心中呢喃著,把秦笙剛剛所說的話,又暗自重複了一遍。
直到確認,自己一字不誤、沒有聽錯秦笙的話,也一字不差、沒有理解錯誤,秦笙講解的意思之後,江風才抬起了頭來,臉上寫滿了愕然地詢問秦笙道:
“師傅,我不是已經成為了,‘她’的主人嗎?靈骸不是沒有,自我意識嗎?”
“既然我已經與‘她’,簽訂了血之契約,那麼就算他會因為,我操縱傀儡的熟練度過低,靈力輸入、輸出量,或低或高或不夠,亦或者是其他的原因,而無法按照我的意誌,不能被我所完全驅使。”
“但按理說,她絕對不會,也絕對不能攻擊我才對呀......這可是違反了血契的限製,可是會使她,遭受契約反噬的。”
在江風講話期間,秦笙竟是用他的小拇指,不停地在掏自己的耳朵玩。
這老頑童,顯然是沒有半點兒,想要聽江風,就這麼長篇大論的意思。
直到江風,輸出完他心中的情緒與疑惑之後,秦笙才衝著江風,狡黠地眨了眨眼睛,好似正在玩惡作劇,並且十分期待對方,落入自己陷阱的兒子一般,十分頑皮地笑著說道:
“嘿嘿,我剛剛不是說了嘛,先不要想那麼多......你嘗試一下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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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秦笙這麼講,江風的心中,還真是難免有點兒不服勁。
雖然類似於,“不服勁兒”這種心態,很少會出現在,心態要遠比同齡人,更為成熟、穩重的江風身上,尤其是在麵對,長輩的時候。
可眼下的江風,還真就是認定了一點——
不管秦笙,有多麼得牛叉,他都終歸不可能,繞過血之契約的限製,讓眼前這具,已經與自己,成功簽訂了血契的靈骸,對她的主人發起攻擊啊!
要知道,血契之力,可是在鴻蒙大陸之上的任何一處地方,在任何一個時期,都必定會存在的、亙古不變的天地法則之一。
若是普通的天地法則,那便也就罷了,江風還真就不相信,秦笙能夠修改,血契這一不同於普通法則,打從天地初現起,就一直都存在的高階法則。
要知道,這可是就連許多,已經真正具備了,永恒境水準的神級強者,都並不具備的一項能力。
所以,江風就這樣,懷揣著不服勁兒的心態,依照秦笙的指示,按照自己的認知與評判,凝聚了靈力總量與強度,對標山海境一重,尋常靈法係修者的靈力,遙遙地隔空輸入進了,那具與自己,已經成功地簽訂了,血之契約的靈骸體內。
為了使靈力總量與靈能強度,能夠準確無誤地對標,山海境一重的靈法係修者,目前的境界水準,隻有騰雲四重中段的江風,在向靈骸輸入靈力之前,還特地向自己,最為原始、基礎的海藍色靈力中,注入了一定量的金色靈力,以便借此來提高,自己輸出的靈力,所具備的靈能強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