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這男人略微停頓了一下,臉上的“友好笑容”,忽地又變得,濃重上了幾分:
“其實我本來也不想這樣,而是想以更加委婉、溫柔、和煦一點兒的方式,來教育你這毛頭小子的......隻不過,你小子剛剛那副,半死不活、毫無乾勁兒的模樣,實在是太過難看、太讓我感覺失望了。”
不得不說,這家夥雖然看上去,一副想要與江風,保持“友好溝通”的模樣。
可是比起上一次來,這家夥說的這一番話,實際上,還要更加難聽上幾分,而他對江風,那來由與意味,俱是不明的挑釁之意,也是隨之變得,更為濃重與明顯了。
而且,在說到秦笙,也就是這家夥,口中所謂的“老秦頭”時,這大塊頭的語氣,還顯然沒有帶上,哪怕一分應有的尊重之意。
哪怕江風已經知曉,眼前這年紀,與自己相差無幾的大塊頭,無論是境界水準、綜合實力,還是身份地位,理應俱是不會低。
可饒是如此,江風也仍舊是覺得,這家夥不應該,以如此輕浮、毫無尊重之意的口吻,去提及秦笙。
江風會如此看待,不僅僅隻是因為,秦笙是他的親傳師傅,江風理應向著秦笙。
同時更是因為,江風認為,在談及到長輩,尤其是談及到,輩分比自己,要大上遠遠不止,一輩兩輩的長輩時,語氣應該有多麼得崇敬、謙卑,倒是暫且談不上。
但是對對方,最起碼的尊重......還是應該有的吧?
更何況,比他們三人,大出至少七百餘歲的秦笙,無論是論江湖資曆,還是實際輩分,可俱是要比,他們這種連“一百歲”都不滿的年輕人,大出不知道多少呢。
但是另外一方麵,也正是這家夥,在談及秦笙時,語氣是如此得隨意、輕浮,在更大程度上,再一次打消了,江風對這大塊頭,身份與來意的懷疑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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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與秦笙,關係熟絡的人,才越能夠或者說是越敢,以“老秦頭”來稱呼,那位境界水準、綜合實力、身份地位,俱是位列於,人境之巔的超絕強者。
就在江風如是思索,並且剛剛因此,而打消了一部分,對於這神秘男子,身份與來意懷疑之意的同一時間,這與江風相隔了,大約五米遠的大塊頭,嘴角便忽然間,勾起了一抹很是玩味,或者說是,一看就沒有,懷著什麼好心思的“頑皮”笑容。
下一個瞬間,他便猛地抬起了,自己那條肌肉虯結,比普通成年男性的大腿,還要更粗上幾分的壯碩右臂。
伴隨著這大塊頭,做出這一動作,那塊矗立於他的身後,接連經曆了,江風一周的“騷擾”,卻是就連半厘,都未曾挪動過的巨型靈石,忽然間,極為劇烈地震動了起來——
先是一條僅用肉眼,便清晰可見的裂紋,浮現於這塊,巨型靈石的體表,爾後一塊體積,比這男人極為壯碩的右臂,還要更為粗壯、巨大上幾分的石塊,便從這塊靈力巨石的體表剝落,爾後就像是,有自主意識的生命體,不,更為貼切的形容是,像是一隻聽到了,主人口哨聲召喚的、對主人唯命是從的獵犬一般,飛速地奔向了,那魁梧男人,剛剛伸出的、此刻仍舊懸停於半空之中的、正虛握著的右手手掌裡,極為配合地讓這大塊頭,將它持握在了,自己的碩大手掌之中。
而在緊緊持握住這塊,從巨型靈石的身上,“自行剝落”下來的石塊之後,這體積絕不算小的石塊,便立刻在這魁梧男人的手中,開始極為劇烈,並且迅速地扭曲變形。
直至其形態,最終定格在,一柄長達三米左右、寬達將近半米的巨型闊劍。
按理說,像是這種類型、這般尺寸的巨型闊劍,使用者理應雙手持握,才有將其完全駕馭的可能。
尤其是在闊劍的用材和質地,還是巨型靈石,這般非同凡響的材料的情況下,就更是如此了——
這在加大這柄“闊劍”,所具備的殺傷力、鋒銳度、耐操性等屬性的同時,無疑也會在,極大程度上,被動地增大它的重量......讓其實際重量,變得比它的巨大外形,理應相匹配的重量,還要更為得沉重駭人。
即便是力量,強如江風這種水準級的修者,若是想要做到,單手自如且靈活地操作、使用,這種類型、這種尺寸的巨劍,怕是也幾乎不可能辦到。
但是在這魁梧壯漢的手裡,這柄體型已經碩大到極為驚人,乃至是十分駭人地步的巨型闊劍,不僅外形看起來,變得“小巧玲瓏”上了許多。
就連它那,於絕大多數修者,其中還包括一些,中高境界的修者而言,十分難以駕馭的重量,似乎都變得,不值一提了——
這高大男人隻用單手,便輕鬆寫意地將這柄,體積比一般的成年男性,還要有過之而無不及,質地更是非同凡品的巨劍,就那麼給單手拎了起來,並且還在半空之中,虎虎生風地揮舞了,整整兩圈有餘。
其動作之輕鬆自如,簡直就像是,在把玩著一柄徒有其表,實際重量微不足道、幾近沒有的玩具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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