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暮:“臟了就洗,多大點事兒。你昨晚本來就累,今天還忙一天,身體吃得消嗎?”
果然又提昨晚,江眠感覺自己快被折磨死了,索性直接開口問了:“昨晚我們到底做了什麼?”
陳暮停下手裡的動作看著她,蹙眉看著她:“你不記得?”
江眠緩緩的搖頭:“就記得袁禧離開,然後就斷片了。”
雖然記得自己索吻的事,但是不敢說。
陳暮眉頭緊鎖,一臉的不滿,這讓江眠更加的心虛,隻求死個徹底,小心翼翼的問:“我沒把你怎樣吧……”
話音一落,陳暮又揉了揉後腰:“當然有!”
江眠垂下頭,不敢再看他,聲若蚊蠅:“不管發生什麼,我通通都不記得了,你就當是我鬼上身,那些事不是我做的……”
她現在可不像之前那樣,說得出“我會對你負責”這樣的話來。
陳暮睨了她一眼,埋怨道:“一晚上摔下床七八次,真不知道睡覺怎麼這麼能折騰人!”
“啥?!”江眠迅猛的抬起頭,“你說啥摔下床七八次?!”
陳暮的手指不滿的戳了一下她的腦門:“說你呀!一會兒沒看住就摔到床底!我上上下下跑了一晚上!”
這個回答讓江眠感覺天都亮了!!!
哈哈,原來自己身上痛是摔跤摔出來的,不是做……那個啥!
剛興奮了一秒,又有些疑惑的問道:“可是你的腰怎麼會痛?”
陳暮怨氣更大:“你要不要試試一晚上不停的把一個醉酒的人從地上抱起來的滋味?”
喝酒的人使不上力,他昨晚真是被折騰得夠嗆,最後懶得跑上跑下,索性躺在了江眠外麵,斷了她摔下床的路。
至於洗澡的時候……
身體是親出了火,但最後一刻他忍住了。
酒後亂性這種事,不會發生在他身上。
江眠醉了他沒醉,那種情況下對她做那種事,是趁虛而入,是禽獸。
現在江眠知道他們什麼都沒發生,渾身輕鬆下來,嬉皮笑臉的說:“對不起對不起,下次我再也不喝醉了,今天回去我做飯!”
陳暮繼續收拾:“回去都幾點了還做什麼飯,等下我去買。”
江眠剛樂了不到一分鐘,突然又想起另一個事,乾咳了一聲,問道:“可是我的衣服……你換的?”
陳暮:“你嚷著非要洗澡,我能不給你換嗎?”
江眠嗓子眼發乾,音量大了:“所以你給我洗澡了?!”
陳暮側頭看著她,笑得意味深長,語調緩慢:“洗了,洗得非常的認真,仔細。”
江眠的嘴巴張了幾張,一個字都沒吐出來,臉倒是慢慢的紅溫了。
陳暮語氣隨意的補了一刀:“一起洗的,那把椅子就是給你坐的,想不想知道更多的細節,我可以全都告訴你。”
江眠機械的搖頭:“嗬嗬,沒關係你彆放心上,以前也不是……沒看過哈,哈哈哈我去買飯吧……”
逃到店門口她又疾步倒回來,指著陳暮的鼻子咬牙警告:“昨天的事以後大家都不許再提了!通通忘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