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輕寒站了起來,目光堅定了很多:“這是我唯一翻身的機會,阿靖,這次,你不能再攔著我了。”
靖哥的喉結滑動了幾下,看著他的側影,最終把話咽回了肚子裡。
傅輕寒這些年過得有多憋屈,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但是,他真的很擔心他的安危。
他的手機響起,看到來電號碼,他毫不猶豫的掛斷,手機還沒放回去,短信就進來了。
袁禧:掛我電話?出來,找你有事。
傅輕寒看他眉頭微鎖:“那邊又來問我的情況的?”
靖哥抬起頭:“不是傅總。”
傅輕寒疑惑:“那你這副表情,誰?”
靖哥猶豫了一下:“一個朋友。”
傅輕寒笑了笑:“你也有朋友了,有事就去忙吧,不用成天跟著我。”
靖哥把手機收回去:“我沒事要忙。”
傅輕寒的臉冷了下來,衝他大喊起來:“非得我說我現在不想看到你你才走是嗎?!我心煩,想一個人靜靜!你給我躲遠點,免得我拿你撒氣!”
靖哥看他抓狂得想要打人的樣子,滿臉的無奈:“那我出去一會兒,有事給我打電話。”
看到他開車走了,傅輕寒又破口大罵:“狗東西你還真走啊!不管老子了!”
靖哥從後視鏡看到他張牙舞爪的樣子,沒聽到他的聲音,開車出了大門。
袁禧看到他的時候臉色很難看:“磨磨蹭蹭的,不想來明說!”
靖哥雙手叉腰看著她,明說:“不想來。”
“不想來也得來!我的事隻有你知道得最清楚,現在你的地位和眠眠是一樣的!賜你做我的閨蜜!”袁禧不是很講理的人。
靖哥覺得自己身邊的人都有些精神不正常,一個傅輕寒,一個袁禧,蠻不講理!
袁禧挽著他的手臂裝情侶往酒店走:“我今天得拍到證據才行,以後離婚就靠它了,你機靈點。”
靖哥無奈的跟著她進去:“我還有事,你找江眠行不行?”
“不行!”袁禧的腳步未停,“這件事堅決不能讓眠眠知道。”
那天她在酒店親眼確認向澤宇出軌以後,太難以接受現實,抱著靖哥哭得稀裡嘩啦,一邊哭一邊罵一邊吐槽,除了沒說不孕是向澤宇的問題,其他的事無巨細,全都吐了一遍。
靖哥被迫做了垃圾桶,還因為“在你麵前丟了大臉”,要對袁禧的召喚隨叫隨到。
到了酒店前台,他又掏出身份證開了房,到了向澤宇的隔壁房間。
他坐在床上百無聊賴,袁禧在房間上躥下跳,偏偏什麼都聽不到看不到。
“氣死我了,好想去他房間裝個攝像頭!”
靖哥瞥了她一眼,慢條斯理的說:“違法。”
袁禧氣鼓鼓的瞪著他:“那你說怎麼辦?我怎麼樣才能拿到他出軌的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