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從林夜的臉上並沒有看到半點驚訝，殊不知那天兩人喝醉酒，張文已經略微透了點家底了，隻是他記不得自己說了啥了。
兩人來到地下二樓，一邊走路一邊按車鑰匙，看看哪輛車有反應，沒辦法，林夜也不太好意思問趙誌，車子具體停在哪。
不過就算他問了，趙誌也大概率是不知道的。
在地庫轉悠了得有五六分鐘後，在林夜按下鑰匙解鎖鍵後，兩人一眼就看到了那輛邁巴赫。
沒辦法，解鎖時的流星雨大燈實在是太顯眼了，想不看見都難啊。
車子確實停在這有很長一段時間了，整輛車都灰蒙蒙的，關上車門這樣的動作都能掀起一層細微的浮塵。
車子裡麵倒是很乾淨，甚至可以說這就是一輛新車也不為過，林夜甚至還聞到了一股若隱若現的幽香。
想來上一任秘書平時打理這輛車也是相當仔細，也是，就連趙誌都知道總經理愛乾淨，總經理秘書就更沒道理不知道這一點了。
好在油箱是滿的，兩人先去給車子送去了4s店保養，眼看著時間也快中午了，正好就在附近找了個小飯館。
雖然4s店也管飯，但用張文的話來說就是，在公司吃公司食堂，現在出來了你還想吃4s店食堂？
中午吃飯的時候林夜突然想起來自己應該在手機上也下載一個郵箱a，省地錯過了什麼消息。
這個想法確實沒毛病，賬號一登錄上去他就看到了郵箱裡多了一條閃爍著紅點的郵件，上麵已經安排好了他去各個部門學習的時間。
並且這個通知也已經下放到各個部門一把手的郵箱裡。
林夜拿著手機，陷入了日常走神之中，張文已經見怪不怪了，隻是一個勁地夾菜，吃飯不積極，腦子有問題，吃飯的時候他從來不去思考彆的問題。
而林夜就不一樣了，隻要稍一有空，他就會不受控製地想到蘇晴，幾天時間沒看到蘇晴並不會讓他漸漸忘記蘇晴的模樣。
與之相反，或許這和酒的道理類似，好酒總是保存的時間越久，越是香醇。
伴隨著蘇晴身影一同出現在林夜腦海裡的，還有那個從上午困擾他到現在的問題，總經理到底是不是蘇晴。
雖然明天十點鐘給這個號碼打電話的時候聽聲音他大概就能得到這個問題的答案，可他現在依舊很煎熬。
直到張文吃飽飯後用牙簽剔了剔牙開口道：“老林，你對上一任秘書有什麼了解嗎？”
林夜下意識地搖了搖頭，隨後向張文遞了個疑惑道眼神。
張文嘿嘿一笑，一臉神秘地湊上前來小聲道：“兄弟我剛剛在路上也不是什麼事都沒乾，我打聽到一個消息，那就是總經理是個女的…”
林夜用一副關愛智障的眼神注視著他，似乎在說他這算什麼消息。
誰知道張文語出驚人，繼續道：“咱們這個總經理啊，和上一個秘書似乎有點……”
他並沒有把話說完，而是向林夜遞了個你懂的眼神。
林夜聽後翻了個白眼，沒好氣道：“這有啥？總經理也是人啊，你剛剛也說了，總經理是個女人，那人家想找個男朋友有問題嗎？沒有問題。”
“那我要是和你說，這上一任秘書也是個女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