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我可不會在你這裡白住!”李雪漓來到了餐桌前。
平時吃慣了山珍海味的李雪漓,倒沒有對這路邊攤小吃抗拒,她知道楚風隻是一個學生,不可能有什麼錢。
楚風將自己遇到張富強的事情說了出來。
試圖在李雪漓的嘴裡套出一些東西。
李雪漓喝了一口啤酒:“應天龍嗎?我知道,他常常來彆墅吃飯的,和張富強關係不錯,當初張富強隻是一個碼頭裝卸工,應天龍和應天虎兩兄弟則是他的發小,後來他們因為偷碼頭的鋼材被開除了。”
“還有個應天虎?”楚風也給自己開了一罐啤酒。
李雪漓按了按額頭的黃瓜,她將一條腿耷拉在椅子上,吃飯的樣子十分霸氣:“那件事情鬨得很大,應天虎包攬了所有的罪責,進去蹲了。”
楚風皺眉,心說自己前世可沒有知道應天虎這號人物。
難道不在江城監獄?
“他們做商人的,在賺第一桶金的時候,沒幾個是乾淨的,張富強的啟動資金,就是那幾十噸鋼材。”李雪漓看向了楚風,發現楚風在發呆,“他在到處找我嗎?”
“嗯,你想去想留,我都不強求。”楚風點了一支煙。
但李雪漓卻從楚風的嘴裡,將那抽了一口的香煙奪走,自己抽上了:“你舍得?”
“當然舍不得,畢竟這麼聽話乖巧的姐姐,我去哪裡找。”楚風從李雪漓的身後,環住了她。
李雪漓吃吃一笑,她輕輕戳了一下楚風的額頭:“就知道你這個小色批沒安好心!”
但很快,李雪漓從楚風的身上聞到了一股其他女人的味道。
她本以為是張嫣然的,但很快就否決了。
然而女人的好勝心,卻讓她心中不平了起來。
難道是自己不夠搔,又或者不夠漂亮嗎?
留不住張富強也就罷了,張富強本身歲數也大了,有些方麵有心無力。
但楚風可還是一個大壯小夥子,自己這個老阿姨難道在他麵前也沒有了魅力?
“還疼嗎?”楚風問到。
李雪漓歎道:“他要是有你一半體貼就好了,其實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嗯?”
“每次張富強在外麵遇到了什麼糟心事,基本上我和張嫣然都躲他遠遠的,你知道為什麼張家沒有保姆嗎?”
“他以前也打過你?他怎麼舍得?”楚風將李雪漓抱起來放在自己的腿上。
楚風給予的溫暖,讓李雪漓心中一陣安慰。
她十分自然靠在了楚風的身上,眼睛紅彤彤的:“當時我問,張嫣然親生母親的死,是不是和他有關,他就生氣了……”
咚!
楚風的心臟仿佛被暴擊了一般。
難道張嫣然親媽的死,是張富強所為?
畢竟他下手那麼狠,將李雪漓的兩根肋骨也打斷了,身上的淤青,隔了一個晚上,現在都已經顯現出來了。
破綻!
這絕對是一個破綻!
楚風感覺到,自己似乎找到了一個突破點!
“姐姐我明天打算回一趟彆墅,請個律師……他打我那就是家暴,家暴有錯在先,我要是跟他離婚,我也許能分出一般的財產。”李雪漓眼中精光乍現。
楚風搖頭:“雪漓姐,你還是太單純了!”
“嗯?”
“他坐擁上億資產,而且人脈廣博,手下還有應天龍應天虎這樣的大流氓,你認為……你能從他的手上分到錢?”楚風眯起了眼睛。
被楚風這麼一說,李雪漓花容失色:“難道是他不肯給?”
“錯,是你沒命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