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公主殿下,當時我確實在勾欄坊中過了一夜。”
蘇琛極為鎮定的說道。
這事情基本上是瞞不住的。
就算現在蘇琛不願意承認,那麼公主去問其他的人,也能夠問的出來,這一件事情幾乎是長安城滿大街都能夠知道的。
“你去乾嘛了?在裡麵過了一夜做了什麼?”
長樂公主變得嚴厲了起來。
蘇琛心中已經暗驚。
這小姑娘的心思彆人不懂,蘇琛可明白的很。
這明顯就是吃醋了。
看來長樂公主很可能對自己動了心,連她自己都不知道。
現在長樂公主過來這邊,想把事情詢問清楚,很明顯就是心裡麵有氣。
蘇琛心中暗叫糟糕。
解釋勾欄坊的這件事情還比較的容易。當時長樂公主要是真的對自己動了心意的話,那麼自己更加會被長孫家給拿住把柄。
“公主殿下,你也知道我是一個醫者,正所謂病者不忌醫,我去勾欄坊,自然就是去給他們看病去了。”
蘇琛知道現在的事情很複雜,長樂公主對自己動了心,連她也不清楚。
這件事情以後再去處理,現在首先要解決長樂公主心中氣息不暢的問題。
蘇琛說的話極為的自然,就連程處默差一點心中都信了。
要不是當時程處默就在勾欄坊中,差點就會信了現在蘇琛說的鬼話。
程處默心中都暗自嘀咕了起來:“兄弟,你現在說話都不用打草稿的,一開口就開始吹牛逼,而且說的跟真的一樣。”
看著蘇琛說的那麼的認真,那麼的真切。
長樂公主也略微愣了一下。
說的好像有道理,勾欄坊中的那一些人也不是不會生病,隻要是人都會生病,不論貧富貴賤。
身為一個醫生,蘇琛去給他們看病,這是很正常的。
就如同上一回蘇琛看到自己身體不舒服,主動上來幫忙一樣。
“可是聽說你在勾欄坊中過了一夜,還在那裡寫了一首詩,這又怎麼解釋?”
長樂公主繼續問道。
畢竟蘇琛在勾欄坊中過了一夜,這是人儘皆知的,想賴也賴不掉。
即便是看病,哪裡用得著看這麼久。
並且還在勾欄坊中留下了一首詩。
“公主殿下,處於對患者的負責,我自然需要仔仔細細把整個病情全部都查看清楚,至於留下詩詞之類的,那隻不過是隨手寫之,看著那時候大夥那麼的有興致,我也是有感而發,才留下一首詩。”
蘇琛的口才是越來越好。
說的長樂公主都隻能夠連連點頭,好像真的是這麼一回事。
隻有程處默在一邊悄悄的給蘇琛豎起了大拇指。
果然自己這一個兄弟是一個詭辯天才。
能夠把罐窯子,跟彆人寫詩爭頭名,說的如此的有條有理,好像真的還是這麼一回事。
把自己說的如此的清高,看來大唐長安城裡麵,也就隻有蘇琛一人能夠做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