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正淳笑著點了點頭,伸手輕撫著迪麗娜紮的臉頰,大拇指撥弄了一下香唇。
“呃客官你好壞啊”
迪麗娜紮嬌嗔了一聲,直接坐在了段正淳的腿上,繼續道:“客官有那麼厲害嗎?還能要了奴家的命不成?”
段正淳舉起酒杯,高高抬起,酒杯傾斜之際,裡麵的酒水緩緩傾斜而下,滴落在迪麗娜紮的嘴上,順著下巴流向了雪山。
迪麗娜紮喘了幾口氣,直接緊緊抱住了段正淳,瘋狂的開始親吻。
段正淳拿起酒壺猛灌了兩口,抱著迪麗娜紮起身向臥房裡麵走去。
很快,一場精彩絕倫的獅子搏兔的戲碼便在臥房中上演。
正當迪麗娜紮上位時,突然快速將手伸向了段正淳脖頸,手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多出了一把鋒利的短刀!
段正淳早有防備,就在匕首即將插進自己咽喉之際,閃電般出手扼住了迪麗娜紮的手腕!
“姑娘,春宵一刻值千金,怎麼還動刀啊?!”
段正淳看著眼神開始慌亂的迪麗娜紮,緩緩問了一句,嘴角露出了一絲一切儘在預料之中的笑意。
“客官不是要舍命麼?難道說的都是假話?”
迪麗娜紮緊張的咽了咽口水,強裝著嫵媚,額頭上累出的汗珠緩緩滴落,像是一顆顆珍珠一般滴在了段正淳的胸膛之上。
“我說舍命,可沒說舍我的命!”
“你跟那夥人什麼關係?!”
段正淳緊盯著迪麗娜紮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追問,眼神已經逐漸開始變得冰冷。
“奴家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啊”
迪麗娜紮搖著頭,裝出了一臉無辜的樣子,可是段正淳質問這些的時候,動作卻並未停下,讓她忍不住叫出了聲。
慌亂、抗拒、沉醉的神情,隨著她顫動的身體,不停地在她的臉上變換著。
“你是從什麼時候知道我是全真教弟子的?”
段正淳看著不停掙紮的迪麗娜紮,繼續逼問。
“我我真的不知道客官在說什麼呃”
迪麗娜紮依舊不肯如實招來,整個人幾乎已經濕透。
“既然你不想說,那就永遠也彆說了!”
“啊!”
隨著一聲達到的驚呼傳來,段正淳瞬間奪過了短刀,翻身而起,直接一刀插入了迪麗娜紮的咽喉!
緊接著閃電般衝向了悄悄摸進臥房的兩名夥計!左右手同時出招,瞬間扭斷了兩名夥計的脖子!
其實從他一進入這間臥房的時候,就已經猜到自己很可能已經暴露了,因為一切都太過巧合了。
在他洗澡的時候,迪麗娜紮正好出現,而且舉手投足之間一直在勾引他,當他半夜三更找來的時候,桌上早已經備好了酒菜,而且迪麗娜紮衣不遮體,故意勾他進屋,毫不避諱,甚至連他姓甚名誰,什麼身份都不提不問。
天上沒有掉餡餅的好事,自然也不會有人白白將自己送上門來。
這是驛館,不是妓院。
所以當迪麗娜紮亮出短刀的那一刻,段正淳就已經肯定,這間驛館,一定跟那夥被追擊的神秘人有關,而且關係匪淺!說不定就是一個隱藏的窩點!
趙誌敬和崔誌方他們抵達梵音鎮之後,到處在打探消息,肯定已經驚動了迪麗娜紮,而且已經知道了他們的來曆,所以才設局想要殺他!
如此說來,劉處玄他們,恐怕真的已經凶多吉少了!
想通這一切之後,段正淳轉頭看了一眼倒在床榻上早已氣絕的迪麗娜紮,穿好衣服,消無聲息的離開了臥房,關上了房門。
桃腮轉帖吮朱唇,亂曳香股,好似玉連環,到處牽連,誰能解破?
玉體偎人情何厚,輕惜輕憐轉唧口留,雨散雲收眉兒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