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你朋友?”
陳媛扭頭見到傅寒洲,臉色不好:“傅總?不用陪你的小三嗎?”
陳媛知道我的婚姻狀況,她是我唯一可以吐露的人,也是我的死黨!
“唐星呢?叫她滾出來,躲躲藏藏,她無理取鬨也該鬨夠了!”
“唐星不是跟你在家嗎?你不會告訴我,星星離家出走了吧?”
陳媛仿佛想到了什麼,麵色漲紅。
爆了句粗話:“我艸你娘的,你當初是怎麼答應我的?你說你會好好待她,絕不讓人欺負她,不會讓她受半分委屈!你看看你現在都做了什麼?你還有臉來找我?我打死你這個渣男!”
陳媛以前學過跆拳道黑帶教練,動起手來,絕不手軟。
一拳頭砸在傅寒洲臉上,傅寒洲掛了彩,歪著頭吐血,冷笑看向陳媛:“告訴唐星,如果她再不聯係我,明天我就報警告你蓄意傷人!”
“神經病!我忙開業一周了,我都一周沒聯係她了,你還敢來我這找人,她怎麼嫁你這麼個人渣,剛才打你一拳是輕的!反正你要告我,來,讓老娘打死你這個負心漢,薄情郎!”
傅寒洲見她脾氣躁,半點心思藏不住。
唐星沒找過陳媛?
傅寒洲一下子懵了!
出門時,跟路人撞在一起,魂不守舍的離開了。
我本想擁抱媛媛,做最後的告彆。
不想,傅寒洲走的太快,我的靈魂被他帶走了。
我苦笑一聲:“媛媛,再見了。”
靈魂不由自主回到傅寒洲身邊,我感到深深的無力。
傅寒洲上了車,車廂裡全是煙霧,模糊來了他的俊臉晦暗不明,不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
許久,他摁滅煙頭決定給我打電話。
突然,車打開,蘇婉月像條泥鰍鑽進他懷裡,語氣充滿了控訴:“寒洲哥哥,你怎麼在這?”
傅寒洲欲言又止,找了個蹩腳的借口:“路過,你呢?”
蘇婉月拉著他撒嬌:“寒洲哥哥,你前幾天還說要參加我報名的設計大會,你不會忘了吧?”
傅寒洲愣了下,他確實答應了,不過唐星失蹤了好幾天,他不放心。
“可是,唐星失蹤了……”
蘇婉月委屈落淚,不高興的背對傅寒洲:“我就知道,在寒洲哥哥心裡姐姐才是最重要的,我從小就是沒人要的可憐蟲,唐星從小受儘父母疼愛,無憂無慮,不像我為了生計東奔西跑……”
蘇婉月撒嬌賣慘。
男人果然吃這一套。
傅寒洲見她落淚,心疼的不得了,瞬間把剛才找我的事忘到九霄雲外去了。
他從後麵抱住她,柔聲哄著蘇婉月:“好了愛哭鬼,唐星這麼大個人了不會丟的,我先陪你去設計大會,寶寶不哭了。”
傅寒洲哄蘇婉月跟哄孩子似的。
我苦笑,他對我從來就沒這麼耐心。
隻要我跟蘇婉月發生爭執,他不分青紅皂白將我定罪。
蘇婉月又是個會哭會鬨的,不像我不哭不鬨,不爭不搶,最後死了都沒人知道。
傅寒洲陪蘇婉月去設計大賽。
這次設計大賽是國內各大專家舉辦的。
聲勢浩大,蘇婉月想要出人頭地,正好趁著這個機會。
她是個孤兒,十歲就被我父母領回家,成了養女。
我跟她十年閨蜜。
她從小到大的生活費都是我給的,教育資金是我資助的。
我以為她是我的好友,沒想到是背刺我的白眼狼。
現在我音訊全無,她可不得抓緊機會出人頭地。
以後想要嫁入傅家,肯定要有過人之處。
這次國內舉辦的珠寶設計大賽,她肯定要抓住這次機會風光一把。
隻不過我設計珠寶那些稿子,被爸媽撕得粉碎,他們說我不務正業天天在家混日子,叫我早點嫁人替唐家分擔重擔。
我早早放下心中珠寶設計師的夢想,將那些設計稿藏在抽屜裡,嫁給傅寒洲,洗手作羹湯。
不過我很好奇?
蘇婉月設計天分平庸,不像我從小就是學校的天才設計少女。
她竟然敢參賽,莫非她得到高人指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