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話,甲穀廉三又是一臉悲傷:“當初老爺讓我寫下這封遺書的時候,聽著老爺說的內容,我也很驚訝,沒想到老爺會做出那種事情來。不過,我身為跟隨了老爺十七年的管家,哪怕知道老爺犯下了殺人這種重罪,我也隻有隱瞞下來。畢竟,我不想老爺他……”
“呃……可惡!”相田彥一怒吼一聲,打斷了甲穀廉三的話,“甲穀管家,你說出這種話來,是把我們警方當成白癡了嗎?!”
甲穀管家忽然笑了起來:“不,當然不會。我相信,你們警方一定會調查出真相,還我清白。老爺的死,和我無關;至於連環殺人案的凶手,也是老爺。如果硬要說我犯下了某一起案件的話,請你們拿出證據吧!沒有證據,我是不會認罪的……”
“混蛋!”相田彥一又罵了一句——
不過,他卻又不得不承認,如果他們沒有證據的話,頂多隻能找甲穀廉三配合調查,根本無法定罪!
因為,警察破案,是得講證據的,證物、證詞,一樣都不能少!
他們現在沒有任何證據,頂多隻有一些情景證據。然而這樣的證據,在法庭上根本不會被采用。
“果然,甲穀管家,看樣子,你心中對大塚先生,其實是懷著恨意的,沒錯吧?”越水七槻這時候忽然開口,“打從一開始,你就謀劃著,萬一要是你的事跡敗露的話,要殺掉大塚先生,讓他替你來頂罪,對不對?”
“偵探小姐,不好意思,我根本就不明白你在說什麼?”甲穀廉三還是一臉的無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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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水七槻微微一笑,繼續說道:“那我就繼續我的推理吧。首先,是大塚先生的死,他確實是自殺,沒錯。”
“為什麼?”相田彥一托著下巴,“如果說,大塚先生死亡房間內的遺書,是管家用右手寫下來的話,那也有可能是管家通過那扇可以拆下來的窗戶進入房間內,然後把老爺敲暈,再把老爺吊死在房間裡……”
“不,這是不可能的。”越水七槻搖頭否決,“警官先生,你還記得,我們之前推斷的時間線嗎?你們警方在彆墅內外布防的時間,是在上午十點二十分,管家先生從懸崖後到達彆墅這裡,是在十點十二分,這其中隻有八分鐘的空白時間。”
“八分鐘的時間內,要潛入那間房間,然後打暈大塚先生,再把大塚先生吊死,並且清理掉所有痕跡離開,怎麼想都不可能。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甲穀管家在進入那間房間的時候,大塚先生其實已經死掉了。”
“當然,本來就是心懷殺意、想要殺掉大塚先生為自己頂罪的甲穀管家,在看到大塚先生已經上吊自殺後,便在房內寫下遺書,然後從窗戶那裡離開了房間……”
“這……如果要是這樣推理的話,確實很有可能……”相田彥一點頭。
警方對大塚健自殺房間的勘察非常仔細,甲穀廉三要是真的動手吊死大塚健的話,八分鐘時間,肯定不可能什麼證據都留不下。
“……可是,事情真的有那麼巧嗎?”塚本數美在旁邊提出質疑,“大塚先生剛巧會在今天自殺……”
越水七槻愣了一下,然後又感慨道:“是啊,或許真的就這麼巧。不得不說,甲穀管家的運氣真的挺好,大塚先生當時湊巧在房間裡麵上吊自殺了。如果大塚先生沒死的話,為了殺掉大塚先生,他肯定會費一番手腳,說不定就會被警察堵在那間房間裡,想賴都賴不掉了……”
“呃……”相田彥一也反應過來,“越水偵探,這種巧合,似乎不能被當成證據的。或許,甲穀廉三先生真的有可能在短時間內殺掉大塚先生,並且清理掉所有痕跡……像是提前寫好遺書什麼的。”
“遺書應該不是提前寫好的。”越水七槻認真地搖了搖頭,“遺書非常乾淨、整潔,紙張也沒有任何折痕,沒錯吧?這也就是說,遺書應該就是用房間內的紙寫出來的。相信警方也已經發現那封遺書的紙是從什麼本子上撕下來的,對吧?”
“這倒是沒錯。書寫遺書的紙,是從一個便箋本上撕下來的。我們也對便箋本上的紙張撕痕做過比對,應該錯不了的。”相田彥一還是不太相信,“可是,真的有那麼巧嗎?”
甲穀廉三嘿嘿笑著:“你們說的,好像你們親眼看到了似的。我再說一遍,我根本沒有進入過老爺自殺的那間房間!”
這時候,旁邊的舒允文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輕歎一聲:“大塚先生會在這時候選擇自殺,應該不是偶爾,而是必然吧……”
周圍人的目光“刷”的聚到了舒允文的身上,都是一臉的驚訝:“舒桑,您有什麼看法嘛?”
ps:為了增加甲穀廉三的可惡程度,so,我對前文遺書修改了一下……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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