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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上午,莫斯科市區。
某幢高層公寓前,舒允文、蘿莉哀等人從車上走了下來,抬頭看了看跟前八成新的公寓大樓,隨口問道:“保阪的父母就住在這裡嗎?”
“是的。”舒允文身旁,下田真保理立刻回答,“這是他們在莫斯科買的二手房,就在十樓,當時比市價低了很多。他們經營的餐廳就在附近的那條街道上,距離並不遠……”
下田真保理“巴拉巴拉”地介紹了一下情況,然後抬手看了看手表道:
“……他們知道我們今天會來拜訪,所以並沒有去餐廳,現在應該就在家裡麵等我們過去……”
“是嗎?那我們就趕緊上去吧。”舒允文說著,扭頭看了眼旁邊又是緊張、又是期待的保阪英彰道,“保阪他已經等不及了。”
“好的,允文大人。”
下田真保理應了一聲,和舒允文等人一起走進了大樓裡麵,坐電梯上了十樓,按響了保阪家的門鈴。
門鈴響了幾聲,房門“嘎吱”一聲打開,緊接著隻見一個和保阪英彰有著五六分像的中年男人走了出來,看到下田真保理等人後,哈哈笑著說道:“真保理,聽到門鈴聲,我就知道一定是你們來了!非常感謝你們大老遠的來看我們……”
“哥哥,你真是太客氣了。”下田真保理微微一笑,然後連忙伸手一指身旁的舒允文他們道,“哥哥,這位是允文大人,英彰他的朋友。至於這幾位則是……”
下田真保理把舒允文等人介紹了一遍,保阪的父親則點了點頭道:“舒同學我當然是認識的,以前英彰經常說起他。我聽說,在英彰出事前,舒同學出車禍昏迷,現在看你沒事,真是太好了。”
“……還有,也謝謝你專程跑莫斯科來看我,英彰他能有你這樣的朋友,真是幸運……”
“呃……您客氣了。”舒允文瞄了身旁的保阪英彰,尬笑兩聲。
幾個人在門口客套了幾句後,一起走進了屋內,保阪英彰的母親也抱著孩子走了出來,和眾人打了聲招呼,隨意地聊了起來。
眾人聊了沒一會兒,忽然間,成實飛到了舒允文跟前,聲音直接傳入舒允文腦中:“允文大人,我發現,似乎有人在監視我們……”
“什麼?”舒允文聞言一愣,皺了皺眉頭,有點詫異——
話說,他這還是第一次來俄羅斯,之前也沒和什麼俄羅斯人結過仇,怎麼會莫名其妙地被人盯上呢?
難道咱長了張嘲諷臉不成?
“什麼位置?幾個人?”
“一個人,他就在我們對麵的那幢樓裡。”成實立刻回答,然後又補充道,“……允文大人,我仔細回想了一下,那個人昨晚似乎就在酒店的大廳裡坐著,可能是我們入住酒店後沒多久,就趕過來了。在莫斯科,除了官方之外,有能力做到這點的勢力並不多……”
“你的意思是……莫斯科黑手黨?”
經成實這麼一提醒,舒允文兩眼一亮,若有所思地看向了旁邊的君島加奈和遠藤真吾——
君島加奈之前說過,那個叫凱文的人,可以使喚得動莫斯科黑手黨的人。
莫斯科黑手黨的人,在莫斯科這個地界,是當之無愧的地頭蛇。
假設凱文讓他們幫忙留意君島加奈、遠藤真吾他們的消息的話,那在他們入住以後,黑手黨肯定會立刻得到消息,派出人來監視,也很正常。
至於那位凱文沒有出現,大概是因為被什麼事情給耽擱了……
舒允文的思路被成實帶偏,越想越覺得那個監視自己的人就是莫斯科黑手黨,輕聲嘀咕道:“……那個凱文還真是的,自己不出現,派個小嘍囉監視想乾什麼?算了,不管那麼多了,先給對麵的那個‘偷窺狂’一點兒教訓,讓他幫忙給凱文傳個話吧……”
凱文之前對君島加奈、遠藤真吾施展法術的事情,舒允文可還記得呢!
禮尚往來凱文敢用法術對付他的嘍囉遠藤真吾,就彆怪他現在用同樣的手段對付那個“偷窺狂”了!
舒允文腦中亂想著,眯了眯眼睛後,扭頭一看,隻見旁邊的保阪父母和下田真保理說起了保阪英彰的事情,神情又傷心起來,保阪英彰則飄在他們兩個身旁,模樣有些畏縮——
彆看他畫起本子來大膽,見到父母也很高興,但現在真要讓他現身、讓他的父母知道他成了現在這樣子,他還是有些畏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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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這一幕,舒允文輕咳一聲,然後開口道:“那什麼……保阪啊,我現在有點事情得去外麵處理一下,要不你就留在這裡,陪陪你的父母?”
舒允文話音落下,保阪的父母都是一臉錯愕,保阪英彰則向著舒允文連連擺手,示意不要。
看著保阪英彰的樣子,舒允文撇了撇嘴,直接兩道【鬼眼】丟到了保阪父母的身上,緊接著保阪英彰的父母隻覺得眼前景色變幻,三個虛影模樣的靈魂印入眼簾,其中一個貼在他們的跟前的居然是他們死去的兒子!
再一次看到自己的兒子,保阪父母整個人都愣住了,足足十幾秒鐘後,才結結巴巴地問道:“英彰,真的是你嗎?”
被自己的父母看到,保阪英彰終於不再猥瑣,拿起了旁邊桌子上的紙和筆,“刷刷”地寫下了一行字:
“沒錯,是我。好久不見,爸爸媽媽,我好想你們。”
……
“奇怪,對麵的戶主夫婦是怎麼回事兒?忽然間又是哭、又是笑的,都已經好一會兒了……還有,那個名叫舒允文的高中生怎麼突然離開了?他去乾什麼了?”
保阪家對麵的大樓上,一間房間的陽台上,司陶特拿著望遠鏡,偷偷觀察著保阪家內的情況,最後目光又落到了蘿莉哀的身上:
“……算了,反正貝爾摩德讓我重點監視的目標,是那個小女孩兒。而且他們兩個是同伴,隻要我盯緊了一個,總能找到另外一個……”
司陶特腦中思索著,忽然間眉頭一跳,心中隱約察覺有些不對,扭頭低吼一聲道:“是誰?”
難道是房主回來了嗎?
這間房子,是他為了觀察對麵的情況撬開的門,萬一被主人抓個正著的話,可就尷尬了……
司陶特亂想著,又拿著望遠鏡看了一眼對麵的情況後,悄悄摸摸地走出陽台,打開客廳的門靜靜地聽了一會兒,然後鬆了口氣——
他沒有聽到任何聲音,看樣子,應該沒人進來,是他多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