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走到馬路旁,幾個住吉會的人把車子開了過來。
舒允文他們正準備上車,也就在這時候,對麵的大樓傳來一陣喧鬨聲,隻見在一群俄羅斯大漢的擁護下,兩個條子叔叔拖著一個鼻青臉腫的金發大叔走了出來,走到了警車旁,安撫了那些俄羅斯大漢幾句後,才開車離開。
警車一走,川口立刻詫異地說道:“那個人……不就是監視我們的黑手黨嗎?他怎麼變成了那個樣子?”
“那還用說?肯定是我法術的效果!”舒允文頗為肯定——
話說,【黴運隨身】這道法術的威力,他可是清楚的。隻要法術效果一直在身上,那個人鐵定倒黴!
彆看他現在隻是被帶到了警局裡,接下來還有更倒黴的事等著他呢!
舒允文心裡麵嘀咕著,川口則向著旁邊的一個人示意了一下,讓他去問一下情況。
那個手下點了點頭,飛快地跑過馬路,約莫兩分鐘後又跑了過來,表情複雜地看了舒允文一眼,然後開口道:“川口先生,那些人說,那個家夥闖進了一戶居民家,日了一條狗,然後被憤怒的鄰居打了個半死……”
那個手下話落,舒允文“撲”的一聲,然後一腦門兒黑線——
等等!你特麼剛才說什麼?
那家夥日了一條狗?我這不會是耳朵出問題了吧?
舒允文覺得腦闊有點疼,川口等住吉會的成員則是齊刷刷地“啊”了一聲,同樣表情複雜、帶著畏懼的看向舒允文,結結巴巴地說道:“允文大人,您的法術,就是讓他去日狗嗎?他果然很倒黴……”
話說,身為道上的人,闖入彆人家中日狗還被抓了現行、被警察帶走……這以後誰還有臉混下去啊?
連有沒有臉活下去都是個問題了!
川口話音落下,舒允文“呃”了一聲,無語地解釋道:“不是的!我隻是會讓他倒黴而已,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麼會乾這事兒……”
舒允文解釋了幾句,川口等人依舊還是將信將疑,舒允文懶得再解釋了,撇嘴道:“得!咱們不說了,趕緊走人吧!”
“好的,允文大人。”川口連忙應聲,然後又問道,“對了,允文大人。那個人被抓走了,那您讓他轉告給凱文的話,也不知道轉告了沒……”
“呃……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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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要是這家夥還沒給凱文打電話,就跑去日狗了,那咱的話不是白說了嘛!
嗯……算了!不想那麼多了!實在不行,還是明天去莫斯科電視台等著吧!
……
日本東京。
晚上九點鐘,貓眼咖啡廳內。
附近的行人雖然依舊不少,咖啡廳卻早早掛上了“營業結束”的牌子。
在裡麵的休息室內,來生瞳微微皺眉道:“……那個高中生除靈師在兩天前就出國了嗎?那我們的預告函發給誰?”
“抱歉,這是我的失誤。”來生淚道歉一聲,然後輕聲道,“我們這次的目標隻是一個高中生而已,所以我就沒怎麼調查……嗯,反正這家夥在國外,我建議我們這次就簡單一點,今晚將預告函送到他的事務所,明天晚上動手怎麼樣?”
“好吧。”來生愛點了點頭,“反正也隻是一個簡單對手而已,沒必要搞得太複雜……”
“那……我們就這樣決定了!”
……
日本,米花町。
東京時間晚上九點多,老舊公寓附近的一家咖啡廳內。
貝爾摩德坐在位置上,愜意地吃著東西,喝著飲料,目光卻時不時地瞄向桌子上的手機,眉頭皺起——
話說,司陶特那個家夥搞什麼鬼?
她之前明明和他約好的,就算沒有得到什麼有用的情報,十二個小時也得和她聯係一次,可是像現在這都過了二十多個小時了……
難道是出什麼狀況了嗎?
貝爾摩德思索著,瞄了一眼窗外的一對兒情侶,飛快地把自己的東西吃完,拿著手機,返回公寓。
很快,貝爾摩德回到了公寓內,一上電梯後,立刻撥通了司陶特的電話。
約莫五六秒鐘後,電話接通,緊接著對麵傳來了一句俄語:“你好,請問你是誰?”
聽著這道陌生的俄語,貝爾摩德微微一愣,立刻也換成了俄語,開口問道:“你好,我是機主的朋友。請問您是什麼人?他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你是他的朋友嗎?那太好了!”電話另外一側,那個人繼續說道,“我是警察,你的朋友被捕了,但他什麼都不肯說,麻煩你先通知一下他的家人……”
“呃……被捕?”
你特麼在逗我?
司陶特可是我們組織的精銳,怎麼可能會被警察給逮捕?
難道說,戰鬥民族的警察非常厲害嗎?
貝爾摩德眼皮子跳了兩下,沉默了幾秒鐘後,開口道:“好的,我會通知他的家人的。不過,他犯了什麼罪,您能告訴我一下嗎?”
“強奸罪!”對麵的警察特立刻回答,“他闖進了一位女士家,強奸了一條公狗……”
“呃……你說什麼玩意?”貝爾摩德嘴角抽搐——
等等!這信息量太大,我特麼得緩緩!
闖進一位女士家,還強奸了一條公狗……司陶特你到底在搞什麼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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