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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九點鐘,警視廳,搜查一課強行犯搜查三係。
辦公室裡麵,所有條子叔叔都在忙碌著,白鳥任三郎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一手托著腮,心不在焉地看著檔案,另一隻手則拿著筆,在紙上隨意地畫著。
忽然間,手機鈴聲響起。
白鳥任三郎先是一愣,然後飛快地從衣服口袋裡掏出了手機,看了眼上麵的號碼後,快步走出了辦公室,走到了走廊的角落裡麵,按下接聽鍵道:
“貫口警官你好,是不是調查結果出來了?”
“哈哈!那是當然!”電話另外一側,貫口的聲音聽上去挺開心,哈哈笑著調侃道,“要是結果沒出來的話,我可不敢隨便打擾你這位大財團出生、前程似錦的警視廳警部學弟,萬一被記恨上了怎麼辦?”
“呃……”白鳥聞言有些無語,苦笑道,“真是的,學長,你就彆調侃我了!所以呢,結果到底怎麼樣?”
白鳥任三郎話落,貫口立刻笑著說道:“結果嘛……白鳥學弟,你準備好請我們戶籍部的同事們吃大餐吧!”
聽著貫口的話,白鳥任三郎表情一喜,臉上露出了笑容:“沒問題,貫口學長!這麼說來,我讓你們調查的花川家……”
“沒錯!那個意外死掉的花川羽翔所在的花川家,就是你讓我們幫忙調查的那個!”電話另外一側,貫口立刻回答,“……在接到你的電話後,我們立刻通過戶籍部的內網檢索,確定了花川一郎的父親,就是你說的那位花川正明!”
“……再然後,我們聯係了花川家所在村鎮的片警,確定花川家就是從東京搬來的。花川一郎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賭徒,家境本來殷實,但卻因為嗜賭輸光了所有家產,最後被暴力團逼死,家破人亡。花川一郎死後,花川羽翔差點也被暴力團謀害,最後還是一位在當地頗為名氣的神官出麵調解,花川羽翔才得以逃過一劫……”
貫口“巴拉巴拉”地說著,白鳥聽到這裡,眉頭不由得跳動了一下,驚訝道:“貫口先生,您說神官?”
“沒錯,就是一位神官!”貫口立刻回答,“我聽人說,那位神官的祖上,似乎還是一位在當地非常有名的陰陽師呢……”
陰陽師!那個花川家落難,居然有一位祖上是陰陽師的人出手相助,而允文大人居然在調查這個人,難道說……
白鳥任三郎腦中浮想聯翩,很快構思出了一部可以寫成百萬字巨作的神秘世界愛恨情仇故事,然後猛得甩了甩頭,輕咳一聲後問道:“……在這之後呢?”
“之後嗎?之後的事情,你們警視廳應該也都調查出來了吧?”電話中貫口回答,“……再然後,花川羽翔又回到了東京,一直靠打零工為生,之後和那起爆炸案的另外一位同夥,聯手犯下了那起案子,然後不幸被車撞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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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在他意外過世後,他在東京和神奈川縣這邊的住所,就被人搬運一空,推測應該是他的那位同夥乾的——你們警視廳的人當初曾經來神奈川調查過,不是嗎?”
“唔,沒錯。”白鳥任三郎點了點頭,“謝謝你了,貫口學長。”
這些內容,可都是寫在案子卷宗裡的。
“哪裡,白鳥學弟你客氣了!”貫口依舊笑嘻嘻,“我們的那頓大餐,你一定要記得啊!”
又和貫口客套了幾句後,白鳥任三郎掛掉了電話,思索了好一會兒後,又拿出手機,撥通了舒允文的號碼……
……
晚上九點鐘出頭,東京市,米花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