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另外一側,白鳥任三郎開著自己的車子,趕往貓眼咖啡廳,聽到貫口遠的話後,那叫個一臉懵逼:“……貫口學長,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白鳥任三郎話落,貫口遠立刻道:“什麼意思?你知道你的那位‘貴人’是和誰一起來的嗎?”
“呃……和誰?”聽著貫口遠那絕望的口音,白鳥任三郎想到了舒允文那路子頗野的交際圈,心中湧出了一種很不詳的預感,貫口遠則繼續咆哮道:
“福田晴瞭!那家夥是和住吉會的會長福田晴瞭一起來的!那可是全國最大的暴力團啊!現在整個神奈川縣警局估計都知道我和住吉會關係匪淺了!你這讓我怎麼混……”
白鳥任三郎聽到這裡,嘴角一陣抽搐——
果然,還真特麼是住吉會!
不過貫口學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啊……
貫口遠依舊咆哮不已,白鳥任三郎則輕咳一聲道:“不好意思,貫口學長,我現在還有案子要處理,咱們回頭再聊,拜拜!~”
白鳥任三郎說完,飛快地掛掉了電話,無奈地歎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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貫口學長,實在是對不住了!
嗯……回頭我會給你安排一個工作,保你衣食無憂的……
……
下午,米花町,時間臨近五點。
貓眼咖啡廳內,貓眼三姐妹齊心協力,終於把所有榴蓮蛋糕收拾進了儲藏室裡麵,然後打開了咖啡廳內的換氣扇——
話說,經過這麼長時間的“熏陶”,咖啡廳內的味道和化糞池有的一拚,她們要是不趕緊“清理”一下,以後這店都不能開了……
來生三姐妹收拾了個大概,一個個鼻子裡麵塞著鼻塞,趴在櫃台裡麵休息著,忽然間警笛聲響起。
三姐妹都是微微一愣,然後好奇地走出了咖啡廳,隻見兩輛閃著警報的警車從遠處開來,一前一後地停在了咖啡廳門前,緊接著高木涉、白鳥任三郎從車上走了下來,先是伸手一捂鼻子,然後抬頭看了眼貓眼咖啡廳,開口問道:“你好,這裡是貓眼咖啡廳吧?”
“嗯,沒錯。”來生淚點了點頭,愣了一下後,想到了之前不斷來咖啡廳這裡抗議的鄰居們,不由得“呃”了一聲——
媽蛋!該不會是哪個鄰居忍不了,所以報警了吧?
來生淚懵了一下下,然後開口問道:“兩位警官,你們是因為這個味道所以才……您放心,我們已經收拾乾淨了,味道很快就會消失……”
“味道?呃……這味道確實有夠可以的……”高木涉伸手捂著鼻子,覺得腦闊有些暈,一臉無語地看著店名——
話說,這裡真的是咖啡廳嗎?該不會是偽裝成了咖啡廳的公共廁所吧?
這味道……感覺還是那種從來都沒打掃過的……
高木說完,旁邊的白鳥任三郎則掏出了證件,在三姐妹跟前晃了晃,然後開口道:“你們誤會了,我們來這裡並不是因為這個味道——”
“——我們之前收到了一封傳真,有人說,他在你們咖啡廳內放了一顆炸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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