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之國,某處隱秘的地下洞窟。
如今已經年過八旬的宇智波斑,今天也在為自己的無限月讀大業而絕讚奮鬥中!
隻不過,到底是人上了年紀,而他又不怎麼注意保養。
在這個公園老頭老太太還能單杠三百六十度體操的年紀,宇智波斑的行動已然十分不便。
再加之常年不見天日,缺乏科學養生理念,維生素d合成緩慢的緣故,骨質疏鬆也就成了常態。
在耗儘最後一絲瞳力,將自己的那雙永恒萬花筒寫輪眼推進為輪回眼,並將其放入一個天賦還算不錯的漩渦一族幼童體內保管之後,宇智波斑就開始了他的山洞擺爛生涯。
現在的宇智波一族中,並沒有如後世賢二(帶土)那般天賦異稟,有著相當可能性的年輕人,絕大部分都是他眼中的歪瓜裂棗。
唯一值得他稍微關注些的,也就隻有正遍布全忍界的這場第二次忍界大戰而已。
“嗬。”
放下一份上個月從其他國家帶回來的報紙,看著上麵的傷亡數字,宇智波斑蒼老的臉上,不禁露出了一抹諷刺的笑。
“幾百、幾千、上萬名忍者的死亡還有各個國家數之不儘的受災民眾。”
“短短幾年時間,就達到了戰國時代多少年都做不到的數字。”
“還真是了不起。”
“柱間。”
“這就是你所期待的‘和平’嗎?”
“”
宇智波斑緩緩搖頭,滿頭華發也隨之微微舞動,不由歎息。
他與柱間是最好的朋友,卻也是最尖銳的敵人,那是他此生唯一認可的男人,世界上當之無愧的最強,他所承認的no1。
但是,在治國理念的這條路上,他卻絕不會對柱間那軟弱的想法妥協。
現如今,幾十年以來遍及全忍界的兩次戰爭,已經證明了柱間的錯誤,但與此同時,卻也令他那儘快消滅其他忍村,統一全忍界的理念完全落空。
仇恨,已經深入到各個國家的骨髓裡,再也無法拔除。
物理意義上的永久的和平,再也無法到來了。
正因如此,無限月讀也就成了唯一的一條路。
“哎”
念及至此,他不由得長長歎息。
“斑,真是個溫柔的男人。”
“你在為他們傷心嗎?”
如同石膏塊般呈現出黑白兩色的人型物體,緩緩從地麵之下浮遊而出,麵上不經意流露出怪異的笑。
“對了。”
“傷心是什麼感覺?”
“哼。”
見他出現,宇智波斑才忽的收斂了表情。
明明是個自己從外道魔像裡提煉出的魔物,反而有著人類般的理性,但腦子裡卻又似乎少了點什麼,總是在不該說話的時候開口。
真是個不知趣的家夥。
不過,以他現在這副身體,也隻能依靠絕來替他去忍界搜索各種情報了。
“最近有什麼值得關注的消息麼?”
“沒有哦!”
白絕的臉上,依舊是那副強行咧起嘴角的表情,雙手則從地下伸出,呈出一份報紙:“但是,有個與千手柱間有關的家夥,斑大人你可能會在意。”
“嗯?”
聽見這個名字,宇智波斑果然一下子就來了精神,伸手取過報紙。
一開始,他還沒太在意報紙上的通緝令。
但是看了幾行,蒼老的麵龐上,神情頓時凝重了幾分,而後原本隨歲月而鬆弛的麵皮逐漸緊繃,泛白的皮膚極速升溫,化作一片暴怒的赤紅。
直到最後,砰的一聲把手裡的報紙拍在石桌上,破口大罵:
“你t放屁!”
“柱間的身體什麼樣彆人不知道,我還能不知道?”
“我須佐能乎一刀砍下去,傷口唰的一下子就愈合了,連道疤都沒留!那麼大的團扇當頭砸下去,就因為沒有刃,他連躲都不躲,反手就給我一刀!”
“他的身上能有傷?”
宇智波斑氣得都從椅子上站起來了,在寬闊的石室裡來回的踱步,氣衝衝的指著白絕,大聲道:
“絕,你去給我把這個叫角都的家夥帶過來!”
“記得帶上他的電動就那個慣用武器!”
“我今天就要讓他見識見識,什麼才叫不可磨滅的痕跡。”
白絕:“誒?”
“呼”
長籲一口氣,息流在半空中化做一條貫通的白氣,近乎尺長。
佐原霧立在原地,看向周圍的地麵。
這片原本從森林深處開辟,周圍到處都是樹木的訓練場,隻剩下一片深邃的焦黑痕跡。
周圍數十棵多人合抱的巨木,皆齊腰而斷,如同雜草般隻餘下厚重的樹樁,以及表麵上覆蓋了年輪的焰火般的燒灼痕跡。
他低頭看向自己手中的製式忍刀。
這柄忍刀不過二尺來長,無論打製工藝還是材料都相當尋常,是木葉量產工業品。
但是此刻,這柄忍刀的刃口表麵上,卻覆蓋著一層薄薄的紅衣,如同覆上了一層單薄的血色,隱約呈流動狀。
若是稍微靠近,就能發覺從那刀刃表麵散發出的極端內斂、極端暴烈的熱意。
那是宛如觸摸太陽般的灼燒感。
現在的他,已經把自己對角都先生做的那點小小‘惡作劇’完全拋在了腦後,全心全意的投入到了對新力量的適應性訓練之中。
這種「赫刀」狀態,在經過能力的本土化之後,已經成為了一種特殊的查克拉性質變化使用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