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隊長,發現襲擊者!”
昏沉黑暗的最深處。
佐原霧的心神陷入了一種無底的沉寂之中。
像是不斷沉入海底。
那種遍布全身的空虛感,讓他莫名想起了他上一世人生記憶中最深刻的第一次。
那是一個令人蕉躁的夏天。
剛出社會的他,懷著剛剛進入大人世界的陌生感,像隻不知世事的螃蟹一樣,輕易被公司裡的海後釣上了鉤。
唯一出乎海後意料之外的,大概就是這個年少不經事的小朋友為了不至於在第一晚露了怯,發揮其強大的網絡搜索能力,提前尋找並使用了四種陽氣合劑搭配buff。
那晚,他究竟如何以單調稀爛到令人發笑的技術,間斷用六七個小時折磨得海後小姐哭爹喊娘的記憶,實際已經不太清晰。
最後似乎也是像現在這樣,突然就沒了意識。
但是,第二天起床之後,那種讓他連續癱軟四天的空虛;令人心律不齊、體弱易寒的頹靡;不管乾什麼大腦裡都空空如也的茫然;還有持續了將近一個月的聖賢模式
都令他印象尤為深刻。
回來了,全都回來了!
這就是查克拉被抽取到極限的感覺嗎?
“咕唔”
佐原霧艱難的睜開眼。
斑駁的陽光,稍微有些刺眼。
不知道究竟過去了多久,過度使用「六眼」甚至令他的視線都有些模糊,暫時難以聚焦。
隻是,等到視線逐漸清晰。
佐原霧不由得一怔。
猿飛日斬、旗木朔茂、波風水門、漩渦玖辛奈,以及他們身後一眾全副武裝的暗部忍者,正將他團團圍繞在中央。
此時,全都低著頭看他。
他遲疑了半晌,才以有些迷惑的語氣,小心詢問道:
“請問,有什麼事?”
“”
全副武裝的猿飛日斬轉過頭,看向周圍如同被鐮刀切割的雜草般紛亂倒塌的數十棵巨木,以及大地上殘留的焦黑痕跡,波及近百米方圓的環形溝壑。
內心思緒紛亂異常。
他們這批人站在這等了這麼久,無論怎麼觀察,都隻能得出一個結論。
這小子真的隻是在練習忍術。
不過
那可是整整五公裡啊!
這究竟是什麼忍術,才能造成這麼大範圍的破壞力?!
再一聯想到之前那段時間對這小子的敷衍,還有團藏搞出來的那些破事,以及最近與綱手出現的那些矛盾,心裡陡然有些後悔了。
應該早點把這張手牌抓到手裡才是。
團藏誤我!
但是,現在還有挽回的機會!
他心中這般思忖,老臉上的表情漸漸變得和善、溫厚:
“霧君,你身體怎麼樣?”
“勉強可以動。”
佐原霧下意識的應著,有些不解的看向周邊這些人:
“隻是,您怎麼在這裡?”
很顯然,他還沒有意識到他剛才不小心打碎了什麼東西。
正當猿飛日斬想要解釋些什麼,就聽後麵的人群裡已經傳來了一陣喧鬨聲。
不一會兒的功夫,就見波風水門正一臉歉意的朝周圍人點著頭,來到人群最前方——在他手邊,還牢牢拽著個年輕的紅發少女。
似乎是注意到了他的身影,水門朝佐原霧的方向悄悄招了招手示意。
不過,還不等水門再提醒些什麼。
就見玖辛奈突然掙脫了他的手,大步流星的闖到猿飛日斬身旁,雙手環胸,氣勢洶洶道:
“喂!”
“上次就是你把我們家水門揍了一頓,是吧?”
那語氣,相當的不客氣。
水門反倒老臉一紅。
隻是,正當佐原霧以為她是來興師問罪的時候,卻聽少女話鋒一轉,忽的露出個大大咧咧的笑容,單手叉腰,朝他豎起一根大拇指:
“不錯!很有精神。”
“多虧你這家夥,玖辛奈我啊,可算能出來溜達溜達了!”
“”
“嗯?”
(玖辛奈的監視忍者↑)
(水門傳1↑)
(水門傳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