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許伯安倒也理解。
學醫自古以來都是很難的手藝,即便是在當下社會,醫學生都要比其他專業的學生學製長一些。
儘管如此,在學校的理論學習和實習經驗,拿到臨床上使用時,還是有很長的適應時間的。
想到這裡,許伯安咬咬牙,再度咄定的想著:我想要深刻掌握這些醫術!
一瞬間,兩道香火願力消失。
下一刻,許伯安喜笑顏開。
因為他發現,自己悟了。
就在剛才,許伯安腦海中閃過一些似乎是鐫刻在腦海中的記憶。
記憶中,他出生在山裡,從小就愛往山上跑。
在山野中看著日月星辰穿行,在叢林裡感受春夏秋冬。
長大一些後,他在醫館做工。
學會了辨識藥材,學會了使用銀針。
憑借著他對大山的熟悉,無論是白天黑夜,他都能找到自己需要的藥材。
他觀察著這些藥草的每一寸外貌,他品嘗著這些藥草的每一點藥效。
他以自己做試驗,熟悉銀針的用法和力道,熟悉穴道的位置和深淺。
漸漸的,他對藥和病的理解逐漸加深,他從一個藥童,成長為藥堂坐診的大夫。
他接診了許許多多的病患,他治好了各種各樣的常見疾病。
他的名聲逐漸響亮了起來,為他慕名而來的人越來越多。
他一邊為人看病,一邊記錄著自己的心得體會,彙成了一冊難得的醫學論著。
許伯安長呼一口氣,從記憶中走了出來。
雖然時間似乎過去沒多久,因為許伯安親眼看到,不遠處散步的兩位老者甚至才走了十幾米遠。
可是許伯安卻感覺到,自己仿佛在記憶中過了很久很久一般。
久到,這些醫術,仿佛是他花費了很多時間,親力親為一針一藥勤勤懇懇學來的一般。
爽啊,技多不壓身的滿足感先不提。
這一眼望去,瞬間能看出不遠處腳步匆匆走過的自稱是張大夫徒弟的討厭青年男醫生居然是重度腎虧模式,這感覺就很爽。
往後哪個狐狸精再跟我裝純情小女生,咱可一眼就能敲出來對方的底細了。
掌握了這門手藝之後,許伯安覺得自己即便是尋常走路都講究了起來。
這樣邁步,似乎能更好的起到保護膝關節和踝關節的效果。
這樣的步伐頻率,似乎更能保持整個身體機能的平衡。
嗯,不錯,有氣勢。
許伯安笑眯眯的向醫院外走去。
剛拐到出門必經之路旁的急診部,忽然,好多輛救護車先後衝了進來。
車子剛停穩,一群醫護人員紛紛迎了上來。
車門打開,許多患者從上麵被攙扶著小心翼翼的或是走下來,或是抬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