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伯安二話不說,當場伸手攝入,收走了這些茶葉。
很快,這些人們紛紛叩首跪謝離去。
廟內香案上的那些香火漸淡,立香燃儘,許伯安身上再度傳來了疲憊感。
幾乎在瞬間,許伯安感覺到了一陣舒爽,繼而,明顯感覺到了香火願力增加兩縷。
許伯安精神為之一振,好家夥,這樣的話,這波還賺了一縷,著實是不虧啊!
隻是許伯安更加糊塗了,這香火願力增加的規律,到底是什麼!
往日裡自己為一人達成所願,所獲不過一兩縷香火願力。
今日一次性直接幫助了這麼些人,也才獲得兩縷香火願力!
玄妙,真是玄妙!
許伯安倒也沒再繼續鑽牛角尖,想不明白,不想就是了。
抽身回來後,許伯安看著手中這小布袋的大紅袍原茶,足足有五六斤的樣子。
炒製成乾茶之後,怕是能有三四斤也就不錯了。
東西雖然不多,許伯安卻是依舊很開心。
要知道茶葉這東西,越是極品的越是難尋,那可不是簡單的有錢就可以買到的。
還得有放心的渠道才行。
眼下要做的,就是先把這茶葉儘快炒製出來才是。
若不然,等這茶葉再放一段時日,口感可就會大大下降,而且還有可能受到蟲卵等物的汙染。
許伯安雖然見識過茶葉從采摘到炒製再到出茶的全過程,但是這樣專業技術的活兒,他還是不會的。
想來想去,這事兒還是找到了趙雲濤。
趙雲濤是做典當拍賣生意的,三教九流認識各類人等,在各種各類圈子裡都混的風生水起。
畢竟隻要是涉及到高價值物品的,難免會和拍賣沾上邊兒。
接到許伯安的電話,趙雲濤笑的很開心:“許總,怪不得我這一大早就聽到喜鵲在外麵叫,原來是貴客臨門,您的電話啊。”
許伯安和趙雲濤也不是第一次合作了,當下也沒說廢話,直截了當的說道:“我這裡有些茶葉,需要處理一下,你有沒有什麼專業的門路!”
趙雲濤笑嗬嗬的說道:“瞧您說的,我不就是乾這個的嘛!是您捎過來還是我過去取?要我說啊,現在都不流行茶葉了,人家都是送大閘蟹的蟹券,哐當哐當一整就是好幾萬起價,一百萬的貨也就是幾張卡券,甚至還能有電子券!不用擔心銷路不用擔心攜帶,一個賣出離手,一個半價回收,折騰一個來回多少的利潤都神不知鬼不覺,比茶葉這玩意兒省事兒多了。”
許伯安咳嗽兩下,道:“少在那裡瞎扯,我是說正經茶葉!還是剛摘下來的嫩葉,還沒炒製,需要找個匠人看著給炒製處理一下。你看看你有沒有這方麵的資源。”
趙雲濤尷尬的嘿嘿一笑,道:“哎呀哥哥,伱說的是這事兒啊,兄弟跟你閒扯淡的,你彆往心裡去啊。”
許伯安一聽趙雲濤轉移話題,言語裡還客客氣氣的,瞬間也明白了一些對方的意思,嗬嗬一笑,順著這話題閒扯道:“我看你小子是屯了不少蟹券不好出手了吧?”
趙雲濤苦笑兩聲,吐槽道:“東江商會那幫癟犢子玩出來的花招,我尋思著他們吃肉,咱也跟著他們喝點兒湯水啥的呢,就低價壓了一些在手裡。
誰曾想那些家夥忒不厚道,說好的五折回收或者核銷,這才過去不到兩個月,直接甩手不玩了,說是隻能等秋天螃蟹出來了去核銷螃蟹!
我真是想問候他們祖宗啊,不帶這麼玩人的,幾萬斤的螃蟹啊,我敞開肚皮吃能吃多少,你說這不是坑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