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瓷瓶呢?怎麼也不見了?”
“我從床底下看到那個瓷瓶好似是被風吹出去翻滾在外麵天台上了,後來就不見了。”
“啊?不見了!”
“大家快去找找。”
聚香坊亂作一團,忙著找瓶子、找人。
拿走瓶子的許伯安可不知道瓶子裡藏了人。
他隨手將瓷瓶放在大本營的山神廟內暫時存放,自己回歸了現實世界。
……
許伯安的午飯,最終還是在樂昌縣落水河村吃的。
落水河村便是這個出省國道項目部所在地的村子。
距離項目部並不遠,隻有十多分鐘的車程。
千萬不要小看這十多分鐘,這已經是人跡罕至的山林,和人聲鼎沸集鎮的巨大差彆了。
若不是因為施工修建了便道,眼下這區區十多分鐘的車程,往日裡鄉親們走一整天也未必能進去。
許伯安在這裡吃飯,倒不是因為真的貪嘴,就想吃那一些鬆茸之類的山菌。
而是解決項目上存在的困難。
遏製未竣工國道項目出現的飆車問題。
聽到許伯安提出來的問題,落水河村村長,趙建明的父親嗬嗬一笑,道:“許總,打心底兒裡說,俺是真的想幫忙啊,就衝建明跟著你做事兒,按理說我也不能推辭!但是實在是有心無力啊。俺們這窮鄉僻壤的,連點兒青壯年勞動力都沒有,拿什麼去管那些飆車的家夥們。據俺知道的,咱們市縣兩級的執法隊忙活了好久,都沒把這事兒徹底解決!”
趙建明在一旁嘀咕道:“嘁,來明的肯定不行,來暗的唄。咱們找兩個老頭子,在路口輪班盯上兩天,我就不信誰還敢上去!這年頭,誰敢惹老人啊。”
老村長一瞪眼,道:“狗屁,說得容易,你叫誰去?家家戶戶都有活兒乾,誰願意費心費力去乾這活兒,你以為伱老子我這個村長好乾哩?我是村長,不是皇帝!我要是說話能那麼管用,你還出去闖什麼?回來當太子爺得了。”
趙建明訕訕一笑,沒再吭氣兒,隻是諂媚的笑著看了看許伯安。
意思很明顯,許總,我幫著說話了,您可彆覺得我不出力啊。
許伯安笑眯眯的說道:“老村長,是這樣,前段時間我聽趙建明說村子裡的路不太好,您老早就想著硬化一直也沒批下來錢。我尋思著既然咱們有這緣分,這段路就由我們來幫忙硬化好了。
隻不過這路一旦硬化之後,道路養護還得一段日子呢,短時間內肯定不能再用了,鄉親們出行,就得麻煩大家夥繞遠走走新修的國道。那些飆車的人們要是還在路上飆車,這可不安全啊。”
趙建明的父親聞言,當即就是眼睛一亮。
該說不說,這事兒要是乾成了,村民們還不得都誇自己有本事啊。
趙建明的父親猛吸一口手裡的旱煙,沉思片刻,才緩緩吐出煙霧道:“這事兒……我再跟大家討論討論,畢竟是為了大家夥兒的安全,一定有辦法解決的。俺就替鄉親們謝謝許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