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難舍棄啊。
那就……吃吧。
很快,櫻桃小口律動的速度加快,一個巴掌大的麵包,不一會兒便進了女子的腹中。
而後,她甚至下意識的舔了一下手指,繼而,不好意思的望了望神像。
那眼神,似乎還想再來一塊兒麵包。
許伯安自然沒有繼續在這上麵浪費時間,再度問道:“說說吧。”
“回山神爺爺的話,小女子名叫陳詩詩,是青雲道聚香坊的一名歌舞姬,百日前在大景朝花魁大賞比賽之中,取得了第八名的成績,獲得十大花魁之虛名。
近日在山陽縣聚香坊演出時,遇到叛軍突襲,迫於無奈,和姐妹們一起躲了起來。
實在是避無可避,我便藏在了一個花瓶中,後遇狂風肆虐,大花瓶似乎被吹倒了,我便昏睡了過去,等小女子蘇醒過來時,就已經在這裡了。”
說話間,陳詩詩還指了指不遠處的那個大花瓶。
聽到女子說出自己的身份,許伯安恍然大悟。
花魁啊。
怪不得能有這麼頂格的顏值。
怪不得形象氣質佳。
怪不得這身形姿態顏值表情能秒殺一眾網紅。
有一句話說得好,不要拿伱的愛好,挑戰我的專業。
不外如是。
看女子指向那個大瓶子,許伯安略微失笑,這事兒還真是巧了。
原來,自己在山陽縣聚香坊拿回來的花瓶裡麵,居然還藏了一個人。
還是一個大美人!
陳詩詩!
這名字,秒啊。
當初梁山好漢奔赴京城幽會的那位名動京城,直達天聽的樂坊名人,似乎也是以“詩”為名。
看來,自古詩詞多美人啊。
隻不過,叛軍破城這都有一陣子了,據說是燒殺搶掠無惡不作,這種情況下,人家也不是瞎子,她們躲在房子裡就行了,這是典型的自欺欺人啊?
“你們躲在屋子裡,白棉教的那些人,就沒找到你們?”許伯安質疑道。
陳詩詩微微搖了搖頭,掛在臉龐上的發絲輕微擺動:“小女子聽聞,聚香坊背後的大老板是很有來頭的。聽姐姐們說,白棉教是不敢在聚香坊亂來的。
隻是姐妹們許多人都是生平第一次遇到此等禍事,而且,事發突然,姐妹們難免恐慌,這才鬨了不少笑話。”
許伯安微微頷首,聽陳詩詩話裡的意思,聚香坊的背景著實深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