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院家丁有不少不說,目前還有其餘幾位來這裡做客的員外帶著的隨從轎夫和車夫。
這家夥原來不是被綁架,壓根就是自己跑了啊。
俗話說的好,喝酒七分醉,演到你流淚啊。
周員外心情顯然非常的糟糕,連他疼愛的這小妾也懶得理會了,當下衝著那幫家丁一擺手,冷著臉喊道:“都愣著乾什麼,都給我出去找人!這麼短的時間,我就不信他一點兒蛛絲馬跡也留不下,搞不好他還在院子裡躲著呢。”
這事兒不對勁兒啊,自己莫不是惹了什麼不該惹的人了吧?
許伯安的速度很快,不一會兒就找到了那個何大師。
許伯安現在正是意識體的形態,比隱身術還靠譜,反正誰也發現不了,做這些事兒簡直不要太方便了。
“什麼!”周員外聞言,瞪大了眼睛,驚詫的喊了一聲。
隻是沒想到這些人這麼麻溜兒。
然後,許伯安傻眼了。
女子扭著身子矯揉做作的說道:“哼,老爺你好壞,妾身也是為了你好啊。得了王家的田地之後,老爺您的田地就能直接連成整體的一大片了,多好啊。”
好家夥,敢情這胡子是假的啊!
許伯安不由得心裡念叨一句。
那幾位挨罵的家丁急忙跑了出去,心裡卻不似剛才那樣緊張了。
周員外一眾人對此一無所知的詫異著,許伯安卻是心知肚明。
很快,許伯安便一目十行的看懂了些信件上的意思。
“老爺,這到底是什麼人啊,咱們周家大院這麼些人,一個大活人就這麼活生生的被他們在咱們眼皮子底下給帶走了?”女子疑惑的說道。
這事兒十有**是牛十二他們乾的。
許伯安索性也湊了上去,仔細觀看一番。
不過幾人心裡卻是紛紛吐槽,周家這是怎麼回事兒,先是莫名其妙的丟了王桂芬,這又悄無聲息的丟了何大師。
女子掩嘴輕笑,湊到周員外身旁輕聲說道:“老爺,夫人走之前可是說了,您得少喝酒才是。”
眼下這份信件,倒也能簡單看懂一半。
我們是弄丟了本該嚴加看管的王桂芬,但現在你不也弄丟了奉為座上賓的何大師嘛,而且還是在眼皮子底下丟的。
這會兒的功夫,這家夥正小心翼翼的扯著下巴上那標誌性十足的山羊胡,齜牙咧嘴的樣子,似乎胡子上的膠有些黏連的皮肉疼了。
這麼些正值壯年的人,連一個大活人都沒能看住?
周員外閱讀完那封信,氣憤的手臂都有些發抖,怒不可遏的喊道:“混蛋,光天化日之下,敢來我家綁人,這還有沒有王法了。”
怪不得他離開的神不知鬼不覺呢!
隻是,這又是為什麼呢?
隻見那人摘下假胡子之後,雙手在麵部或輕或重的揉捏著,像是洗臉的樣子。
揉捏了幾分鐘後,等他再放下雙手時,許伯安赫然發現,這家夥的麵貌居然和剛才的那位何大師截然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