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一種可能,這個小穿山獸,也會是自己的護山小毛神?
許伯安很快就搖了搖頭,將自己的想法甩到了腦後,
這可不行,沒事兒乾還是先彆冒險了。
萬一這家夥有什麼未知的傳染病細菌病毒啥的,劃破自己的皮膚傳染給自己,到時候不好治可就糟了。
當然,不好治倒是次要的,萬一治不好,那可就玩完了!
畢竟許伯安現如今掌握的醫學知識和本領,都是以現實世界為主的。
若是在盆景世界這邊染下不好治療的病症,那真的就是自討苦吃了。
這一會兒的功夫,許伯安又聽到玻璃瓶傳來一聲脆響。
原有的那道裂紋旁側,又是一道裂紋出現。
許伯安親眼看到那個小小的穿山獸,指甲不停地在一旁光滑的玻璃瓶內壁上上下刮動著,像是玻璃刀尖端的金剛石那般運動著,不一會兒,一道痕跡便出現了。
而後,痕跡不斷的變深,終於引發了玻璃瓶整體的龜裂。
隨著第二道裂痕的出現,玻璃瓶的瓶身直接崩開一塊玻璃,錯落的耷拉在瓶身上,稍有動靜絕對要攤落著徹底裂開。
眼看已是如此,許伯安也沒再任由這小家夥繼續謔謔了。
當即趁著這小家夥還沒徹底從玻璃瓶中跑出來,抬手拿起玻璃瓶,套娃似得又把玻璃瓶放進了一個更大的玻璃碗中,此事才算告一段落。
那玻璃碗是陳萍萍買來做沙拉用的。
敞口似盆,還帶著一圈花紋,頗為精美。
此時正好被許伯安用來當關押穿山獸的容器。
許伯安之所以再次選用玻璃材質的容器,還是因為玻璃材質的光滑且易於觀察。
若是放在不鏽鋼材質的杯子或者盆子裡,許伯安都無法全方位無死角的觀察穿山獸在裡麵的動靜。
沒辦法,透視術神通不能在現實世界中使用,就是這麼憋屈。
那個小小的穿山獸被許伯安挪動的時候,身子一晃,一下子從玻璃瓶碎裂處跌回了罐頭瓶的最底部。
因為那個罐頭瓶是剛吃完罐頭剩下的瓶子,所以裡麵還有著部分無法喝乾淨的一些汁水。
原本正常在桌麵上平放著罐頭瓶的時候,這些汁水還顯得很淺,現如今因為這個小家夥咬裂了一側,許伯安無奈的把瓶子斜著放在玻璃碗裡靠著,那些汁水便統一彙聚在了瓶子底部的最低窪處,形成了一灘小水坑兒。
當然這個小水坑的稱呼是相對於瓜子仁兒大小的小小穿山獸而言的,在許伯安眼中,那點兒水的量,不過是僅有的幾滴連塞牙縫都不夠的罐頭汁水罷了。
那個小小穿山獸隨著光滑玻璃瓶子的忽然傾斜,一不小心便滑落到了最低處,而後不可避免的跌進了那一灘小水坑裡,而後隻見那穿山獸小小的身軀頻繁的掙紮著,四個小爪子上下左右瘋狂的胡亂撲騰,發出了一陣“啾啾”的叫聲,叫聲中透露著惶恐不安。
“怕……好怕……水……我怕水!”這聲音,瞬間被許伯安捕捉到了。
許伯安一怔,繼而嘴角浮現出一絲笑來。
好嘛,既然你這小家夥有怕的,那就好說了。
再不濟的話,為了不讓這小家夥胡亂跑,可以拿個盆子過來,在最中間的位置放一個瓶子,然後往盆子裡倒滿水,把這小家夥放在中間的瓶蓋上,他不就無法再跑出來了!
要不然這玩意兒許伯安若是處理不當,跑出去之後那可是絕對的物種入侵啊,而且許伯安再想找到它就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