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許伯安的愣神,劉妍忍不住問道:“學長,你對我這邊的陳設是不是有什麼指導意見?”/P
許伯安聞言搖了搖頭,道:“沒有,挺好的,我都覺得在這裡吃飯,有些不好意思了。這麼高雅的地方,貌似比較適合喝個下午茶這種小資一些的生活。”/P
劉妍笑道:“學長真是說笑了,生活中都是苟且,哪有那麼多的小資情調哦,我也是經常在這裡吃外賣的呢,其中不乏一些重口味的東西,比如說臭豆腐、螺螄粉什麼的,你這麼說,我都覺得很慚愧了。”/P
許伯安笑道:“你這麼說,我心裡的愧疚之情可就小多了,還是老同學在一起待著比較輕鬆啊。”/P
劉妍道:“那當然,你沒看現在網上的網友們都一股腦的表示說,現在社會上勾心鬥角的事情太多了,學生時代的感情,才是最質樸的哦。”/P
許伯安點頭表示認同:“沒錯,網友們都是大才,這一點我深表讚同。越長大越孤單!這句話不是沒有道理的。”/P
劉薇莞爾一笑,接過話來說道:“巧了,我昨天剛看到一句話,說‘一個人會覺得孤獨,但是一個人吃獨食不會’,我覺得蠻有道理的。”/P
劉妍噗哧一聲笑出聲來,道:“你這丫頭兒哪兒看的這麼多歪理!好了學長,咱們快去吃飯吧,我可不想吃獨食!”/P
許伯安哈哈一笑,幾人入席完畢。/P
不得不說,劉妍的廚藝水平相較於白素素,還是要差一些的,至少這滿滿一桌總計十三個菜種,許伯安吃出了四種不同的燒菜手法。/P
雖然每一道菜和每一道菜的味道是不一樣的,但是每個廚師燒菜都有著自己獨特的風格,一個廚師燒出來的所有的菜,幾乎都有著同樣的一味口感,讓你無法表達,但是又能確認這的確是出自於一個廚師的手中。/P
這桌子菜能有四種感覺,那就很明顯了。/P
毫無疑問,這菜大部分都是在外麵飯店打包來的。/P
許伯安倒也不意外,畢竟很多人應付簡單的家常菜還行,你讓她去準備豐盛的客飯,那就有些強人所難的。/P
“學長,這飯菜……你覺得還能合口味嗎?”劉妍咬著筷子,似乎是很心虛的問著。/P
許伯安笑道:“還好,相比於現在的絕大多數成年人,你已經很優秀了。”/P
劉妍擠出一絲笑容來,道:“學長,實不相瞞,外圍這幾道簡單的家常菜和小菜是我和小薇燒的,中間這三道主菜和那邊的那一味湯,是我在不遠處的大酒樓訂購打包來的。”/P
聽到劉妍的話,許伯安倒是更顯意外了。/P
畢竟他還以為這絕大多數菜都是打包的,沒想到居然大多數都是出自於姐妹倆的手中,隻有不到三分之一的菜是打包的,這水準已經在很多人之上了。/P
許伯安點評道:“你這廚藝已經很利害了,毫不誇張的說,你們姐妹倆這廚藝,完全可以開飯店都沒問題了。”/P
劉薇嬉笑道:“姐,不如你把你這瑜伽館改成飯店好了,許總可是老饕,他說你的手藝行,那指定是沒問題的。”/P
許伯安笑道:“倒是可以考慮一下,彆的不說,我們單位的招待餐也能保證飯店不會賠啊!”/P
劉妍微微搖了搖頭,道:“可惜喲,你已經說遲了學長,你忘了嗎,張太太那邊可是預訂了我二十多年的會員卡呢,我要是把這瑜伽館關了門,去乾飯店,那不就違約了!我可賠不起違約金啊!”/P
“哦對,我險些把這茬忘了!”許伯安聞言一笑,也想起了之前張文忠太太直接豪擲兩百萬,在劉妍這裡辦理會員卡的事情。/P
話音剛落,許伯安瞬間腦中閃過一道明光。/P
好家夥,自己還真的忘了一件大事。/P
先前給張文忠太太治病的時候,因為張文忠太太過於肥胖的緣故,許伯安用了普通的製式針灸針,都無法準確且適當的刺進張太太的穴道。/P
為了給張文忠太太更好的治療罕見的厭脂症,許伯安答應張文忠和他的太太,說要製作特製的針灸針,而後再為張太太針灸治療。/P
沒曾想後來許伯安遇到了公司下屬項目隧道出事的情況,自己更是在現場出現了意外,直接在盆景世界待了一天,不僅耽誤了時間,還因為這段特殊且刺激的旅行,讓許伯安忘了去製作針灸針的事兒。/P
張文忠兩口子還算給許伯安麵子,許伯安的性格是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的那種,所以對於張文忠太太的病情,自然是得特彆關照才行的。/P
眼下天色已晚,明日務必得趕快去忙針灸針的事兒才行!/P
有時候這事兒也是奇怪,平日裡沒什麼聯係的人,一念叨他,就會相遇或者是聯係上了。/P
許伯安的這個念頭剛落下,手機鈴聲響起,許伯安一看,居然是張文忠。/P
許伯安不由得苦笑,還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了。/P
許伯安笑著招呼道:“喂,張總!”/P
張文忠語氣充滿了感激的說道:“許先生,真是太感謝你了,你的醫術真是神了!”/P
許伯安一挑眉毛,道:“哦?張太太有好消息了?”/P
張文忠感慨的說道:“是啊,之前你說按照你給的藥方抓藥服藥,同時注意飲食和運動,兩日之後就能見到明顯的效果,現在不是正好兩天了嘛,真的太有效果了,/P
我太太感覺到有精氣神多了,而且我們剛才稱體重的時候,發現她居然已經瘦了五斤了,您的那副中藥,效果真是出奇的好啊。”/P
許伯安笑著說道:“嗬嗬,那就好。不過這隻是開始,後麵會愈發困難的,你們一定要做好打持久戰的準備。這種頑疾,沒有個一年半載是無法痊愈的。”/P
張文忠意猶未儘的說道:“一年半載,哈哈,這已經很好了,原本我們都以為這一輩子就這樣了呢。太謝謝許先生你了,原本這個時間點正是晚飯時間,我是不好意思打擾你的,但是我愛人實在是激動,我這才給你打了電話,沒打擾你吃飯吧。”/P
許伯安笑道:“不礙事!聽到這個消息,我也很是替你們高興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