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翟家少爺眨了眨眼,道:“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我是在京都醫院檢查的,絕對的權威機構,不可能出錯的,你是哪個醫院的醫生?不會是托吧。”
哪位插話的醫生扶了扶眼鏡兒,也沒計較被翟家小子質疑,淡淡的說道:“我隻是作為一名醫生,以自己的職業道德來善意的提醒你一下而已,不管怎麼說,我還是建議你再去醫院仔細檢查一下才好。據我的分析來看,你的這種症狀應該是伴隨著神經類的疾病!不像是單純的呼吸類病症。”
許伯安朗聲道:“沒錯,這種病是呼吸係統和神經係統聯合疾病,叫做喘痹症。是因為患者的疼痛感受與呼吸係統發生了異常的關聯,疾病發作時,患者會產生劇烈的疼痛感,這種疼痛感會被錯誤的轉移到呼吸係統,導致患者感覺到穿不過去來,發生與哮喘病類似的症狀,因此會被誤認。”
那個助人為樂的醫生好奇的開口道:“哦?喘痹症?這種病我也見過一例,不過是叫做痛覺錯位性呼吸困難症,這種病和傳統的哮喘病是非常不一樣的,因為這種呼吸困難並非由氣管炎症或者收縮引起的,而是由神經係統的異常信號傳導所致。”
許伯安點頭道:“你說的沒錯,隻不過我學的是中醫,喘痹症是老祖宗的叫法。”
那醫生微微頷首,道:“原來如此,受教了,原來是同行啊!敢問這位兄弟,你在哪家醫院工作。”
許伯安擺擺手,道:“你誤會了,我並沒有從事醫生行業,隻是”
不等許伯安說完話,翟家小子就頗為不耐煩的說道:“嗬嗬,原來隻是江湖醫生啊!我看你十有**是在招搖撞騙吧!”
說話間,翟家小子轉身問那位醫生道:“這位大夫你好,那依你看,如果我是這種你說的痛覺什麼神經病的話,該怎麼治療才好。”
那醫生耐心的說道:“我之前讀博士的時候,我老師遇到過一例這種症狀,我也是那時候才知道的相關情況。
當時我老師邀請了另一位神經學的同事一同治療,大概是利用神經調節技術,進行經顱磁刺激和神經反饋療法,調節患者大腦中與疼痛感知和呼吸控製相關的神經活動,糾正異常神經信號傳導,減輕疼痛,改善呼吸困難的症狀,
但是這種症狀是很難被根除的,隻能通過後期的呼吸訓練和心理治療來配合著進行恢複。”
翟家小子咬牙啟齒的喊道:“聽到了吧,大家都聽到了吧,就算是這家夥說的這種病,也是有科學的辦法進行治療的,而不是這家夥來不由分說的用鞭子打我!白隊長是吧?你現在是不是該執行你們的工作程序,把這家夥拘起來了!”
許伯安聞言嗬嗬一笑,道:“夏蟲不可語冰!這位醫生說的情況,是輕度症狀下的治療方法,
而你剛才犯病的情況,你應該比所有人都清楚,你是不是感受到疼的生不如死,同時口鼻都喘不過氣來,無法正常呼吸甚至是講話!
我隻是用老祖宗傳下來的辦法,從物理刺激對你進行了應急治療,這是為了直接作用在你的神經係統上,更好的刺激到你的神經係統,
打破原有的神經紊亂模式,讓你的神經係統有機會進行自我重置和修複!”
“胡說八道,你分明就是在狡辯。”說話間,翟家小子扭頭望向那位好心的醫生,道:“大夫,您是權威的,您幫我做作證,他說胡說八道的,對吧?”
那位醫生有些尷尬的說道:“咳咳,我隻是呼吸內科的醫生,對中醫不太了解的,不過先前我老師遇到的病例,的確是沒有你這樣嚴重。
至於這位兄弟所說的應急療法,我倒也聽說過一次,依據大概是結合了咱們中醫的一些手法和現代心理學的複雜療法。
隻不過我聽說這種療法隻能使用一次,一旦不奏效,再想使用,可就難了。”
翟家小子有些難以置信的頓了一會兒,而後嘀咕道:“不可能,一定不是這樣的,我這就是普通的哮喘,不會這麼麻煩的!他和我有奪妻之恨,他一定是報複我的。”
許伯安一聽急了,這話讓你說的,怎麼就和我妻子被你奪了一樣。
明明是你前女友自己上我車跟我跑了!
從你嘴裡出來這話,你讓這麼多人誤會了這事兒,搞得大家還以為我被綠了,這事兒我多沒麵子啊!
許伯安急忙解釋道:“不是,你小子搞清楚,我壓根沒理由報複你,你說的奪妻之恨壓根不存在,就算是存在,那也是你恨我才對吧!當時是你女朋友主動跟我走的!我可是無辜的。”
一時間,圍觀者不少人投向許伯安的目光中,從“可悲”“憐憫”的眼神,變成了“渣男”“羨慕”的眼神,變化無比之快。
尤其是白珊珊,看向許伯安的眼神中,甚至多了一絲“不屑”和“失望”。
白珊珊直接轉移話題,問道:“許伯安,我問你,你剛才動手打人的舉動,是不是就和這位醫生說的一樣,是一種治療方法!如果不是的話,你必須得跟我回隊裡接受一下調查。”
翟家小子一聽,當即不乾了,咋咋呼呼的說道:“你這叫什麼話,你這是暗示他,你都這麼問了,他能說不是嗎?”
白珊珊一皺眉,道:“這位先生,咱們吃飯吃大米,做人講道理!你剛才當人質的時候,是他救了你!如果他真的不救你的話,也沒什麼不對的吧!”
白珊珊的意思很明顯,你說你倆有仇,但是如果人家真想報複你的話,直接不救你就是了,何必救了你再打你呢?
翟家小子支支吾吾的說道:“他他是想要立功吧,他這種立功心切的人又不是沒有,何況他救了我再打我,也許隻是想要找個合理的手段羞辱我,從而達到他公報私仇的變態心理呢。”
白珊珊搖了搖頭,道:“你誤會了,他不是我的同事,隻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普通市民,現在,你還覺得他是在報複你嘛!”
聽到白珊珊的話,一旁的圍觀群眾頓時不約而同的鼓起了手掌。
翟家小子頓時心虛不已,說不出話來了。
許伯安衝著四周拱拱手,說道:“感謝大家的鼓勵與厚愛,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白山見這邊這件事的處理已經到了尾聲,最大程度上的消除了不良影響,這才很正式的向著許伯安和那翟家小子說道:“好了,兩個月要是還有什麼疑問的話可以隨後再溝通,按照規定程序,現在還得麻煩兩位跟我去隊裡一趟,做一下相關的情況采集錄入。”
許伯安點了點頭,剛想佩服的說句話,忽然,盆景世界之中那邊傳來一道聲如洪鐘的叫喊。
“小老兒雲遊至此,饑渴難耐,現借貴寶地小憩,順借香雞一隻,以慰饑腸。”
許伯安一怔,頓時有些莫名其妙!
這是什麼情況?有人蹭吃蹭喝蹭到山神廟了?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