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讓人意外的是,黑色轎車後麵的車被撞擊的破爛無數,黑色轎車雖然也癟了一些,但卻始終保持著框架完好的情況。
這材質,不一般啊!
沙利兵也很奇怪的說道:“這車這麼結實?特製的吧!”
話音剛落,就見駕駛位上的車門打開,司機踉踉蹌蹌的向著躺倒在路邊的那位年輕乘客跑去,而後大聲叫喊著對方的名字,那位乘客卻始終無動於衷。
“達莎?”歐陽娜潔低咕一聲,而後皺眉道:“那是我同學,我得去看看她,興許我能幫到她。”
一旁的沙利兵警惕的說道:“這不好吧,眼下的局勢還沒弄清楚,興許那泥頭車就是綠葉家族的人派來的,咱們現在下去,豈不是自投羅網!”
歐陽娜潔糾結的說道:“可是,達莎是我朋友,艾瑟利亞這邊比較排外,她是唯一一位對我很和善的同學,我剛來的時候,很多事情都是拜托她幫忙的。”
沙利兵動了動嘴,似乎準備再說什麼,但最終還是什麼也沒有說,閉住了嘴,望向了許伯安。
他這是把決定權交給許伯安了。
許伯安原本也有些不太願意的,畢竟許伯安也很介意某些“聖母”行為。
萬一真的有危險,比如這些人真是綠葉家族派來的,手裡有噴子之類的東西,許伯安可不敢保證自己能及時撤退到盆景世界。
但是聽歐陽娜潔說對方為人不錯,又有恩於她,許伯安也就動搖了一下。
畢竟知恩圖報,是華夏子孫刻在骨子裡的信念、流淌在血脈中的基因。
滴水之恩,自當湧泉相報。這也是許伯安一直以來追求的人生信條。
許伯安開口分析說道:“這事兒大概率隻是偶發事件,如果這真是綠葉家族的人下死手,這麼一會兒的時間,足夠他們來對我們發起攻擊了。”
聽到許伯安的話,歐陽娜潔急忙點了點頭,道:“是啊,這麼說來,你是同意我過去了。”
許伯安點頭道:“走,一起去。”
說話間,許伯安看出了沙利兵臉上的一絲擔憂,便又說道:“老沙你就不用去了,就在車上守著,萬一真有什麼情況,你直接開車去華樹大廈那邊,告訴他們一下我這邊的情況。”
這是歐陽娜潔和自己的選擇,和沙利兵無關,這件事情上,沙利兵已經仁至義儘了,許伯安想著沒必要再讓人家跟著自己冒險。
沙利兵急忙點了點頭,堅決的說道:“明白!”
街道上早已亂作一團,周圍的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刺鼻的焦味與汽油味,混合著淡淡的血腥氣息,讓人不由自主地皺起眉頭。
車輛殘骸散落一地,玻璃碎片在陽光下閃爍著冰冷的光芒,與遠處圍觀人群臉上的焦急與擔憂形成了鮮明對比。
許伯安和歐陽娜潔很快便趕到了躺在地下的達莎麵前。
達莎是個標準的白種人,還是個美女,隻是此時此刻,卻像是一個睡美人!
她的鼻梁挺直而優雅,線條流暢,為整個麵部輪廓增添了幾分立體感。
下巴線條緊致而優美,與整個麵部輪廓相得益彰,展現出一種難以言喻的和諧與美感。
兩者之間的嘴唇飽滿而富有彈性,唇色此刻卻有些蒼白。
她的長發散落開來,遮住了半邊臉龐,雙眼緊閉,長長的睫毛有些散亂。
“達莎!”歐陽娜潔擔心的喊道。
那位司機也受傷不輕,雖然車子沒被撞碎,但是巨大的衝擊力還是讓他腦部受傷,滿臉鮮血,右側手臂更是無力的耷拉著,一點兒力氣也使不上了。
看到許伯安和歐陽娜潔靠近,司機警惕的向歐陽娜潔望過來,又聽到歐陽娜潔的招呼聲,司機咬牙問道:“你是什麼人?”
歐陽娜潔表示道:“我是艾瑟利亞皇家藝術學院的學生,達莎的同學。她怎麼樣了?有什麼需要我們幫助的!”
那位司機並不領情,冷著臉說道:“不需要,謝謝,我已經呼叫了急救,專業人員馬上過來,請你退後。”
許伯安見歐陽娜潔熱臉貼了冷屁股,心裡頗為不忿,說出一口流利的英文插話道:“急救?她的情況是淤血壓迫神經,等到急救人員來了,可就遲了,到時候就算留一條命,搞不好也得成偏癱或是植物人?”
聽到許伯安不太友好的預言,那人目光淩冽的望向許伯安,厲聲道:“閉嘴!你這個討厭的家夥,你在詛咒小姐!”
許伯安冷笑兩聲,道:“收起你那沒見識的愚忠吧,三分鐘之內,如果她得不到有效的救治,就連你們樹神在世,都沒辦法救她了!不信的話,你可以等等看就是了!到時候彆怪我沒提醒你!”
許伯安先前查詢艾瑟利亞聯邦國的時候,曾經了解過這麵的一些知識。
這裡的本土居民信奉一個被稱為“樹神”的神明,又稱之為木神。這地方之所以禁止燒木頭,也是因為木怕火的緣故,燒木頭是對信仰的不敬。
樹神?
提及這個名字的瞬間,許伯安的香火願力猛然一陣顫動。
什麼情況,這是要乾啥?
封神榜?讓我當樹神?
不對,這怎麼可能嘛!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