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那是他一廂情願的想法,在許伯安眼裡,他的動作實在是比自己的行動慢了不要太多。
這就好像很多人以為自己已經考了九十九,和學霸的一百分沒什麼差距一樣,隻是自己粗心大意丟分了,下次認真點兒,一定沒問題的。
可是他不明白,學霸的一百分,是因為卷子隻有一百分的題,而不是他僅僅隻有一百分的實力。
普通人眼中的難題,在學霸眼中宛若一加一一樣簡單熟悉,因此,很多看似相近的東西,其實有時候也是雲泥之彆的差距。
下一刻,就在司機怒氣衝衝的視線中,隻見許伯安一隻手在看似隨意的一拽一頂。
就在這瞬間,“嘎巴”一聲從司機的右手臂上傳來,司機瞪大了眼睛,因為在這一瞬間,他居然感覺到自己又能掌控自己的右臂了!
這是!神奇的東方華夏古醫術?
司機顯然也是有些見識的,瞬間便猜到了這方麵。
“這是神奇的華夏古醫術?”司機驚愕的望向許伯安。
許伯安微微頷首,道:“沒錯,我們稱之為正骨!現在,我願意看在我這位朋友的麵子上,幫你的這位同伴進行緊急救治,你如果還是不同意的話,就算了。不過隨後帶來的嚴重後果,你一力承擔就是了。”
聽到許伯安的話,那位司機忙不迭的點頭,道:“請你幫助我,我相信你!”
在司機的認知當中,自己胳膊的狀況可是骨頭移位了,隔著厚厚的皮肉,想要讓骨頭恢複原狀,至少得做個手術才能矯正裡麵錯位的骨頭。
沒想到在許伯安的手中,隻是簡單地一個小動作,就把他的骨頭複原了。
這樣的本事展示出來後,讓這個司機對許伯安的信賴自然一下子多了不少。
更何況眼下自家小姐情況如此惡劣,若是真有什麼三長兩短,自己的命運也就很悲催了。
既然有機會博一下可以成功,何樂而不為呢。
得到應允之後,歐陽娜潔當先走近了蹲在達莎的身旁,擔憂的望著躺在那裡的朋友,臉上擔憂的已經紅了眼眶。
許伯安悄咪咪的從盆景世界中取出了自己的那套針灸針,而後取了第一支銀針出來,當先刺入了達莎的百會穴位置,而後輕輕點按,將銀針辭了進去。
這是調理腦部氣血的關鍵穴位,有助於疏通經絡,緩解神經壓迫。
隨後,許伯安又依次在太陽穴、風池穴、合穀穴等穴位上精準刺入銀針,每一次下針都如同行雲流水,既快又穩,幾乎不見絲毫猶豫。
刺入這些銀針後,許伯安的手依然沒有閒著,而是用一種特殊的按摩手法,又為達莎進行著按摩,以達到促進血液循環,緩解肌肉僵硬的效果。
許伯安的手指紛飛,無論是紮針還是按摩,都讓人看得眼花撩管,宛若一場精美絕倫的藝術表演。
忽然,許伯安的手指微微動了一下,壓在了昏迷中達莎的腦袋上。
雖然隻是細微的動作,卻如同在平靜的湖麵上投下了一顆石子,激起了層層漣漪。
下一刻,隻見達莎的鼻孔中,緩緩地流出了兩道血跡。
而後,達莎有些懵圈的睜開了眼睛,定神看向了許伯安,半晌沒有眨眼。
一旁的司機早已嘴角笑開了花,那上揚的嘴角,壓都壓不住。
歐陽娜潔更是鬆了口氣,道:“達莎!”
看到歐陽娜潔,達莎微微側目,張了張嘴,卻沒發出聲音了。
一旁的司機擔憂的問道:“這位先生,我們家小姐這是怎麼回事兒。”
許伯安隨口解釋道:“不礙事,等她再休養些時間就沒問題的。”
司機剛想再問什麼,忽然,急救車的笛聲響起,下一刻,好幾輛急救車過來,將一眾傷員紛紛抬向了急救車上麵。
許伯安和歐陽娜潔堪稱是隱姓埋名的義士,趁著混亂,便自顧自的離開了。
看到許伯安和歐陽娜潔準時無誤的返回,在車裡等候的沙利兵心裡頓時鬆了一口氣,畢竟許伯安如果要是有個什麼好歹,他覺得自己也不好交代的。
此刻許伯安和歐陽娜潔安全返回,沙利兵急忙發動汽車,繼續趕路。
很快,這輛破舊的麵包車就來到了華人街。
沙利兵把車停在了一個寬闊的停車場中,指了指遠處一個周邊最高的建築,向許伯安介紹道:“那個地方就是華樹大廈了。這裡不允許開車,我們走過去吧。”
許伯安點了點頭,便和歐陽娜潔跟著沙利兵向前走去。
說是街道,在許伯安看來,倒更像是一個繁華的商業小鎮。
放眼望去,十字路口處,古香古色的牌樓和現代化的建築大廈交相輝映,形成了一道獨特的風景線。
街道上,各式各樣的中餐館、茶樓、商超林立,大都用兩三種語言進行著標注。
空氣中彌漫著誘人的熟悉的中餐香味,讓人忍不住有種饑餓的感覺,口中更是不由得分泌唾液,正所謂是垂涎欲滴。
街道上的各種語言交叉混淆,不僅有故土鄉音,也有流利的外語,周邊的行人們穿著各異,有傳統的各色衣衫,也有現代都市化的西裝革履和休閒裝扮。
他們或是匆匆趕路,或是有限的喝茶聊天,大多都是熟悉的黑頭發黃種人,讓許伯安猛然產生一種錯覺,以為自己回到祖國母親的懷抱了。
更讓許伯安驚詫的是,前麵不遠處的一家掛著大紅燈籠的店鋪上,居然掛著巨大的叫做“怡紅院”的牌子。
好家夥,這是自己能見識的地方嘛?
隻是初次前來,許伯安就知道肯定來對地方了。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