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翠城市郊外的一個小鎮上,一座複古的城堡矗立於一片廣袤的草坪之上,高高的牆體由巨大的石塊砌成,曆經風霜雨雪,顯得堅不可摧。
牆麵上布滿了歲月的痕跡,暗綠色的蔓藤纏繞其間,為這座古老的建築增添了幾分生機與野性。
陽光灑在古老的城牆上,為這座城堡披上了一層神秘的金紗。
城堡頂端,一個綠葉造型的旗幟隨風飄蕩。
這裡正是翠城三大家族之一的綠葉家族流傳了數百年的老宅。
此時的城堡內,寬敞明亮的大廳中央懸掛著一盞巨大的水晶吊燈,牆壁上掛著曆代主人的畫像和家族徽章,彰顯著家族的榮耀與輝煌。
幾個衣著華麗的人正圍坐在水晶吊燈下的一張巨大的實木圓桌旁,措辭激烈的討論著些什麼。
當中坐著的是一位金發碧眼,胡須非常的長的老頭兒,他的穿著簡約而不失高雅,一身剪裁合體的深色長袍輕輕披在他的身上,顯得既莊重又舒適。
這老頭兒的雙手輕輕握著一根手杖,手杖頂端鑲嵌著一顆鴿子蛋大小的紅寶石,這根手杖不僅增添了他的威嚴,也讓他的每一個動作都仿佛蘊含著某種深意,引人遐想。
老頭輕輕的摩挲著手杖頂端的紅寶石,威嚴的掃視全場,問道:“今天的新聞報道,你們都看了吧,你們都有什麼要說的。”
老頭兒右手邊一個穿著燕尾服的男子瞟了一眼對麵的一對夫婦,開口道:“父親大人,根據我在翠城執法隊的朋友說,那些嫌疑人員是布魯諾找來的一幫小癟三。”
老者冷哼一下,皺眉道:“哼,這事兒的起因是為什麼?”
坐在燕尾服男子對麵的一個鷹鉤鼻男人麵帶慚愧神色的說道:“抱歉,父親大人,我已經逼問過布魯諾那小子了,這件事兒其中還是有些誤會的。”
先前那個燕尾服男子不無嘲諷的說道:“狗屁誤會!我親愛的三姐夫,你還試圖給你家那花花公子掩蓋呢,我都已經聽說了,他這個混球家夥跟人家搶女人,
這就算了,居然還沒爭過人家,沒爭過也就算了,畢竟人不是上帝,總歸是有失敗的,也做不到像是鈔票一樣人人都喜歡。
但是你這個寶貝兒子,他居然嫌棄丟了麵子,就去找人玩見不得人的陰招,沒想到那些人見到人家的金條,直接胃口大增,才演變成了這破事兒。”
鷹鉤鼻男子急忙擺著手解釋道:“不不不,你不知道情況,請不要胡亂說話,那些人隻是想要教訓他一頓的,誰知道他自己以為是遇上了打劫的惡人,不明真相的就要逃跑……唔,當然,這麼做也無可厚非。
他是逃跑的時候不小心摔倒,這才把那些金條漏在了地上,被圍觀的那些惡心人的過客們一哄而上的搶走了。這是翠城這座城市的民眾素質低下,也不能隻是怪我們的。”
燕尾服男子笑嗬嗬說道:“嗬嗬,你又不在現場,你怎麼知道的?難不成你正在現場,不可能吧我親愛的姐夫!”
鷹鉤鼻身旁一個肥胖的女人陰著臉說道:“好了小弟,現在不是挑刺兒的時候,雖然布魯諾在這件事兒上的確是有些衝動了,但是……”
主位上坐著的老者猛然發聲道:“夠了!哼,你們就彆包庇他那個混球了!我都已經得到消息了,和你小弟說的差不多。說來說去,還不就是布魯諾闖的禍,他人呢?怎麼還沒滾回來。”
鷹鉤鼻男人低頭說道:“父親大人,他……他有些身體不舒服,高燒發熱,這會兒還在家裡休息著呢。”
燕尾服男子措辭激烈的喊道:“狗屁的高燒發熱,分明是昨天晚上他著混球聽說情敵出事兒了,興高采烈的組局去夜店狂歡,結果一開心喝多了,這會兒十有**還在家裡睡大覺醒酒的吧。”
鷹鉤鼻男人身旁那個肥胖的女人一拍桌子,喊道:“夠了小弟,你不要再胡說八道,我親愛的小弟,我知道你是想要獲得父親更多的關注和信任,可你也沒必要通過抹黑和陷害我們家兒子來這麼折騰吧,都是一家人,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何必呢。”
燕尾服男子不以為然的笑道:“嗬嗬,我隻是講道理講實施罷了,我總不能和你們合起夥來欺騙父親吧。父親大人英明,您來決斷吧。”
肥胖女人麵向主位上的老頭兒,焦急的說道:“父親大人,你彆聽他亂講話,布魯諾的確是喝了些酒,但現在也是真的病了。”
老頭頗為睿智的臉上浮現出一絲不耐煩,語氣頗為嚴厲的說道:“好了,現在不是討論這點兒破事兒的時候,我需要的是,解決這次新聞事件的不良影響,
你們必須要記住,一定不能讓我們綠葉家族的名聲就這麼爛大街。明年就要參加新一屆的議員競選了,我不希望在這個關鍵的時刻,出現這種惡心的負麵影響,你們懂嗎!”
說話間,老者用力的將自己的手杖在厚厚的地毯上杵了兩下,顯示他的憤怒。
“明白父親,我們這就去辦。”幾人簡短的表態之後,紛紛離開了。
……
石橫和許伯安的預測都沒有錯。
不到一個小時之後,綠葉家族的人便到了華樹集團樓下,登門拜訪來了。
當許伯安聽到石橫的告知之後,又去叫上了歐陽娜潔。
這件事雖然明麵上是因為綠葉家族的人與外來客商有誤會,導致了被搶盜事件的發生,但是作為當事人雙方,他們都心知肚明這事兒是因為布魯諾和歐陽娜潔所起。
作為真正的受害,於情於理,歐陽娜潔都需要對方當麵道歉!
看到昔日高高在上的富家公子布魯諾低頭耷拉著臉的樣子,再看到堂堂綠葉家族居然向自己道歉,歐陽娜潔的眼睛濕潤了。
許伯安不僅追出國門,來為自己主持公道,他居然還在異國他鄉,真的保護了自己。
那些人一走,歐陽娜潔便帶了淚痕撲到了許伯安的懷裡。
石橫識趣的走出門去,不當電燈泡了。
不過兩人還沒溫存多久,許伯安就聽到盆景內有人呼喚自己,許伯安原本想著沒聽到的回頭早說的,可是那聲音卻不斷的重複。
許伯安無奈,隻得借著尿遁的理由閃身到了衛生間,向著盆景中無奈地觀察了進去。(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