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伯安拍了拍胸口,哈哈大笑道“老弟我年輕著呢,等我,回來再戰!”兩人相視而笑。
盆景內。
貝卡尼拉有氣無力的在那個樹屋裡待著。
許伯安看在眼裡,問道“小樹,怎麼了?”
樹靈浮現出來,指了指貝卡尼拉,道“這家夥,我都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了,他一直嚷嚷著餓!”
桃樹也不知道許伯安對這個人是什麼態度,因此既不敢虐待他,也不會喂他吃的,所以就先請示了。
不過許伯安也沒太在乎貝卡尼拉的事兒。
才一天不吃飯,壓根沒什麼事兒,先餓他兩天消磨一下他的銳氣再說。
許伯安當即交代道“沒事兒,不用管他,隻要有口氣兒就行,晚上再說。你該忙什麼忙什麼去,你的這個樹屋很安全,不怕他跑出來被猛獸誤傷。”
樹靈點點頭,道:“我明白了山神爺爺,那我不理會他就是了。還有,您放心,我這裡周邊一裡地,除了那個討厭的大笨熊,沒人敢來的,那個大笨熊知道這人是你帶來的,不會找麻煩的。”
許伯安眼神一瞟,果然看到遠處自己那個護山小毛神熊大正帶著穿山獸溜達。
好吧,這熊瞎子貌似也就和穿山獸關係尚可,除此之外,人緣實在是不咋地!
……
深夜,喝多了酒的許伯安回到住處後,並沒有選擇服用些盆景內的酸汁來為自己醒酒。
天色都晚了,喝點兒酒正好助興!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許伯安起來的時候,歐陽娜潔已經去學校了。
許伯安向著盆景內望去,發現那麼大的一個披薩,還真被小家夥們分食完了。
一點兒渣渣都不剩下的。
當然,許伯安眼裡的渣渣,在小家夥們眼裡可是很大的一塊麵餅,自然不會浪費。
而且這些披薩也沒有說真的是都被吃完了,畢竟靠山村現在滿打滿算也就不到兩百號人。
吃這麼大的一個披薩,一兩頓是很難吃完的。
隻是已經按人頭劃分給了個人,也就和村集體沒關係了。
許伯安還看到不少人下地帶的乾糧就是這麵餅呢!
沒錯,那麼大的披薩分到個人手裡之後,還真就是一塊結結實實的麵餅了。
“當家的,你再帶著這香肉吧,香得很呢,你也好下飯,要不乾巴巴的。一個女子手裡捏著一塊披薩上的火腿肉,叮囑正要出門的丈夫。
丈夫擺擺手,道“乾巴啥哩,水我可帶著足呢!這香肉啊,留給伢子下飯吃吧。”說話間,丈夫拍了拍墜在腰間的竹筒,傳出水晃蕩的動靜。
妻子不依的說道“你乾重體力活兒了,不吃點兒肉怎麼成!你帶著,你吃!”
女子一手抓住自家男人的胳膊,就想把這塊火腿肉塞進他的兜裡。
男子卻是說啥也不要,用力掙脫開,一陣小跑說道“我還趕時間哩,你就彆墨跡了,記著吃了啊,要不然這玩意兒再放一天保準就餿的不能吃了!”
女子一臉氣惱,頓時又頗感欣慰的望了一眼身後還在床上躺著的孩子,眼神中露出一絲滿足的柔情。
一家人能在一起生活,餓不死,就已經很好的嘞。
興許是母女間的心靈感應,躺在床上的孩子也在這時睜開了眼。
孩子一睜眼,便忍不住的說道“娘,娘,我還想吃昨天那香肉麵餅,還有嗎?”
女子展顏苦笑道“我的小祖宗咧,有,有啊!你爹給你留下來的,快吃吧,吃了早點兒去青山叔叔那裡去,搶個好位子,好生學點學識。”
孩子隻聽到了前半句,飛快的一個鯉魚打挺便坐起身來,開心的接過母親手裡的那一塊火腿,迫不及待的便咬了一口。“呀,真香,我昨天夜裡做夢還夢到這香肉了,可好吃哩。娘,你也快吃,你吃,可香啦!”
看著乖巧的孩子,女子心裡和吃了蜜一樣甜,笑著說道“你吃吧,娘不愛吃,你再吃些這上好的麵餅子,光吃肉怎麼能行!”
“娘,我不稀罕吃這乾麵餅子了,我想吃昨天那種上麵有黏黏的甜甜的那種漿糊一樣的麵餅子,咱還有嗎?”
女子搖頭道“你這家夥,小貪吃鬼,咱們分了這香肉麵餅了,可就沒資格再分那甜醬麵餅子了,你那塊還是我那香肉餅子和人家換了點兒呢。”
“娘,這麵餅子太乾了,我咽不下去。”&nbp;i
“你這丫頭,好日子才過了幾天,就開始嘴巴刁了,你忘了以前咱們吃的都是麥麩麵,連這上好的精麵都吃不上呢!”“娘,我知道錯了。”
“行了,也不是什麼大事兒,有山神爺爺照拂著我們,往後肯定還有好吃的呢,咱們已經比很多人都幸福太多了,要記得知足者常樂。好了,娘再去燒些水過來,你先慢點兒吃,彆噎著。一會兒咱們就著水泡麵餅子吃,山神爺爺賞賜的仙水,泡上這麵餅子,怎麼吃都吃不夠呢!”
許伯安饒有興致的看著凡俗人家的這點兒小幸福,欣慰的笑了。
許伯安的目光又依次掃過城牆、山神廟平台、水源池子等地方,最終,許伯安的目光停留在了樹林中正在狩獵的李五福這一隊狩獵小隊的身上。
因為他在這裡,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這不是那個易容大師,牛老三的兒子嘛,他怎麼出現在這裡了!
瞧那樣子,似乎正在跟著李五福學習馴獸的本事。
馴獸之術,不知道這玩意兒咱老許能學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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