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人,如果留在公司,絕對還會是害群之馬!
許伯安頓時下定決心,一定要依紀依規好好的處理好這件事,該開除就得開除,絕對不能再心慈手軟了。
白珊珊倒是對此見怪不怪了,她工作這麼多年,什麼樣的奇葩理由都見過。
所以,對於於偉的這番說辭,白珊珊壓根沒理會,哪怕是剛出爐的新編荒謬言論,白珊珊都不覺得有任何的新意。
白珊珊麵無表情的擺了擺手,衝著於偉嚴肅的說道:“抱歉,我不負責這事兒,你有什麼問題,和我這位同事說便是。”
於偉一看白珊珊的態度,頓時知道自己的奢望落空了,一下子又蔫了不少,癱軟的坐在那裡,不再說話。
白珊珊轉頭輕聲問自己的同事,道:“小王,我聯係到了他們公司的人,等會兒他們就派人過來對接,他這邊還有什麼必需品你告我一下我轉述,回頭儘快給他送過來。”
白珊珊的同事點了點頭,隨手從筆記本中找出一張打印紙來,遞給白珊珊道:“這些東西是允許的。”
而後,輕聲和白珊珊討論起了相關話題。
不遠處的於偉,緩緩地閉上了眼睛,認命了。
……
很快,白珊珊和許伯安又聊了兩句,告訴他需要做的事情,並留了個具體辦事的人員電話。
許伯安不在國內,自然沒辦法親自去處理。何況他作為公司領導班子,這類影響不好的事兒,他就算在公司也不會親自過去的。
許伯安當即給公司的辦公室主任劉全打了個電話。
這種事情,還就得是劉全出麵才最合適。
劉全很快便接通了許伯安的電話,恭敬的說道:“許總您好,您有什麼指示!”
許伯安沒打算替於偉捂著蓋著,當即一副公事公辦的態度說道:“是這樣的,咱們試驗室的於主任犯了點兒作風問題,現在正在執法隊那接受調查呢。
他家裡那邊不太方便知道。你儘快安排一下相關工作,抽出身來過去一趟,給他送點兒生活必需品。”
劉全一聽,頓時瞪大了眼睛。
他也在公司機關待了很多天了,自然也知道於偉和許伯安之間的關係。
作為許伯安的忠實屬下,劉全自然也是不喜歡於偉的。
聽到於偉出事,劉全眼珠子一轉,驚愕的加大了音量,一副難以置信的語氣喊道:“什麼?試驗室於主任因為作風問題被逮了?
這怎麼可能?昨天晚餐在食堂吃飯的時候,我見於主任沒來還隨口問了一句,聽他們試驗室的副主任老郭說老於是出去陪監理公司的人了。
後來還聽他們的司機說洗個臉就回來。這怎麼陪著陪著,就跑到執法隊去了。”
眾所周知,在一個公司裡,辦公室是負責內勤工作的,尤其是對於沒有人事權的公司,其人力資源口的一些工作也是需要辦公室來負責的,比如請銷假、相關福利待遇諮詢等問題。
因此,辦公室這個部門的閒散雜事實在是太多,這裡永遠都有著公司各個部門各種類型身份的人,在這裡做著這樣那樣的事情。
現在也不例外。
劉全抬眼一瞟,就發現今天來辦公室辦事對接溝通的人非常的多。
有機關各個部門的同事,有下麵基層項目部的同事,還有退休的老同誌在這裡諮詢一些事兒。
可以說現在這會兒,公司各級各層各類人員幾乎都聚齊了。
所以,劉全的這番話一出口,這些人就都聽到了重點信息。
公司中心試驗室的主任於偉,打著陪監理的名頭出去洗腳按摩,做了些違背道德的不應該的項目,被人家執法隊的人給逮了!
八卦自古以來就是人們感興趣的事情,劉全甚至在瞬間就感受到,自己說完那番話之後,很多條視線都向著自己聚焦了過來。
劉全恰到好處的站起身來,走到裡間自己打辦公室內,留給彆人無數遐想的空間。
許伯安皺眉道:“好了,你也不用大驚小怪了,反正事情就是這麼個事情,你抓緊去處理一下。然後和集團總部那邊的人力資源部門對接一下,諮詢一下這種情況應該怎麼處理,有沒有先例。”
劉全點頭道:“我明白了許總,我馬上去處理。不過現在這情況的話,試驗室那邊的工作是不是明確一下,先讓試驗室的郭懷柱副主任暫時負責。”
郭懷柱是不久前才剛剛從工地試驗室主任提拔上來的,是許伯安親自點將,於偉討好許伯安主動提出的人選。
儘管如此,試驗室那邊是一把手負責製,郭懷柱也沒什麼話語權,不過現在開始,一切都不一樣了。
許伯安應聲道:“嗯,你考慮的非常周到,就這麼定了。”
郭懷柱是乾了二十多年的老試驗了,又有著多年工地試驗室主任的任職經曆,專業技術過硬,管理也有經驗,所以許伯安並不擔心郭懷柱無法勝任此職。
頓了一下。許伯安又說道:“這樣,我一會兒給徐總打個電話說一下,你親自找徐總彙報這件事。”
畢竟從名義上來說,徐江才是東江二建的一把手,正規程序上,人事這種事兒要一把手點頭才行。這些日子以來,徐江如此給許伯安麵子,許伯安自然也是要給足徐江麵子才行。
劉全應聲答應下來,許伯安這才掛了電話。
忙完這件事兒,許伯安拿起手中的馬戲團宣傳單看了一眼。
上麵的時間似乎就在半小時後,許伯安在異國他鄉也不熟悉地方,當即跑到馬路邊打了一輛出租車,直奔馬戲團宣傳單上的地址而去。
大約半小時後,出租車停了下來,許伯安結清費用,打開車門下了車。
而後,許伯安看著不遠處古堡一般的建築,頓時傻眼了。
這個馬戲團,居然如此高端大氣上檔次的嘛!
這和自己對馬戲團的認知,不太一樣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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