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伯安那天車子開的速度有多快他是再清楚不過了,那樣的速度那樣的路況,還能安全到達,那隻能說是運氣爆棚,那不比普通人中五百萬彩票還難嗎?
那如果他是真是賽車高手,那為什麼要向自己隱瞞呢?
曲非凡這樣想著,一時之間竟有點捉摸不透許伯安了,他自己都要被自己的思路繞暈了,當即抓耳撓腮,有點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了。
剛開始和許伯安打通電話,曲非凡以為高手真被自己找到了,感覺自己就是那個世上少有的、不同尋常的伯樂,覺得許伯安這個千裡馬,不僅要感謝自己,而且一定會同意自己的請求,畢竟古話就說“千裡馬常有而伯樂不常有”。
後聽到許伯安說自己是情急之下才開快的,居然是個“水貨”,當即給曲非凡滿懷激情的心澆了一盆冷水,這種透心涼讓曲非凡很是惱怒,但是當自己反應過來,再加上這會兒的細致分析,猜測許伯安隱瞞自己是賽車高手的成分居多一些,差點爆粗口的他,當即將自己內心的惱怒壓製下來。
許伯安聽到電話那頭好一會沒有人答話,就說道:“喂,還在嗎?”
曲非凡聽到電話裡的聲音才將思緒拉了回來,剛差點爆粗口的他轉而語氣平和地說道:“許先生您未免有點太謙虛了吧,情急之下,都能將車子開的那麼好,就算不是賽車高手,那也一定是在賽車方麵很有天賦的人,我願意花重金培養你,不出兩年你一定可以在賽車一道大放異彩,你意下如何?”
許伯安覺得自己已經找到合理的借口了,沒想到曲非凡又覺得自己有賽車方麵的天賦,真有點像那啥……狗皮膏藥的既視感哈,死纏爛打的成分有點明顯啊,看來是自己說的不夠直白,拒絕的不夠徹底,不過人家非要那麼認為自己也沒辦法。
許伯安當即苦笑著說道:“曲總,您真的是高看我了,我哪有那天賦啊,我要有這種天賦,早就改行了,何至於三十多歲了還在建築公司打工做牛馬啊!”
曲非凡帶著一絲慍怒的說道:“牛馬?嗬嗬,你可不能算是牛馬吧,你這個級彆就算是牛馬,那也得是平天大聖牛魔王、汗血寶馬赤兔駒啊!”
許伯安沒心情和曲非凡開玩笑,畢竟兩人還沒熟悉到那個地步,聽到曲非凡略帶質問的問話,許伯安麵無表情的正色道:“曲總,我真的隻是機緣巧合之下,才有了那樣的超水平發揮,如果因此讓你產生了誤會,那麼我很抱歉。不好意思,我手頭還有點兒急事兒需要處理,要不咱們先就這樣吧。”
曲非凡聽到許伯安如此不溫不火的話,當即也意識到這事是真沒戲了,希望是要徹底落空了。
要是他有真本領也沒必要在明知道自己是曲氏集團太子爺的情況下還要刻意隱瞞,這樣完全不符合人類的常規操作啊!
是自己認錯了,也怪不得人家,但還是有些不悅的說道:“好吧,就這樣吧”後掛斷電話。
此刻的曲非凡,在希望落空後,內心感覺到極其的不悅,
本來打算去公司的他又不死心的叫司機調轉方向,向那天的賽車的地方駛去,他要再次確定一下自己的分析。
掛了電話後,也快到下班時間點了,當領導時間還是相對自由的,許伯安便準備駕車回自己家了,要不然一會真到了下班點,路上堵車能堵到懷疑人生。
車子很快便開到了中央彆院大門口,許伯安進去將車子停好,正快要走到家門口時,居然又碰到了張文忠這家夥,許伯安都有點懷疑張文忠是專門在這裡等他了,要不然怎麼會那麼湊巧。
張文忠看到許伯安,三步並兩步的走上前來,伸出雙手和許伯安熱情的握手,滿麵春風笑著說道:“真是太感謝您了,許先生,自從前天你來我家給盼盼治燙傷,
揭開了那個塵封已久的秘密後,兩人就冰釋前嫌,這幾天盼盼和梅梅的關係那叫一個出奇的好,兩人一起逛街、一起追劇,一起做飯,母女兩整天黏在一塊,
關係好的就差穿一條褲子了,不對,他們已經穿一條褲子了,女人們對衣服的研究還真是獨特的很啊。這幾天感覺我都有點被她倆冷落了。你可真是我們家的大恩人啊!”
許伯安笑著說道:“那敢情好啊,家和萬事興嘛,一家人和和睦睦的在一起多好啊!”
“是啊,這還真是托許醫生您的福,我張文忠真是感激不儘啊,對了,許醫生,我想問您一下,上次您說盼盼與其中的一味藥相克,導致沒有醫治成功,那您最近有沒有找到相匹配藥物?”
張文忠說完又怕許伯安誤以為自己是在催他,要是誤會了的話,這樣就顯得自己有些不太禮貌了,又忙解釋道:“是這樣的,許醫生,盼盼過幾天就要開學到國外去學習了,上次聽說您有辦法,你也知道,女孩子家家的又愛臭美,催我催的有些急,今天正好碰到您了,就順嘴問一句,還希望您不要介意。”
許伯安看到張文忠如此客氣,當即也笑哈哈的說道:“張總這是說的哪裡話,我怎麼會介意呢,畢竟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嘛,更何況你女兒正是處在花一樣年紀的女孩,對此肯定就更加看重了,這個可以理解,
這兩天我倒是研究了不少配方,最終選擇了其中一種最為穩妥的方法,就是有些草藥需要經過泡製夠一定的時間才能達到最好的療效,
不過你問的正是時候,到今天五點鐘草藥也就正好炮製好了,我今天提前回來就是因為草藥正好炮製好了,然後再稍作準備,給你打電話的,沒想到這麼巧就在門口碰麵了
最終確定下兩種藥的配方,等我一會回家了再確定一下,選出最優方案來再和你說,現在雖然最終結果還沒有出來,不過應該很快就能研製出來了。”
正說話間,許伯安的手機響了起來,瞧了一眼是蘇泰的電話,許伯安將車子順勢停到中央彆院大門口的路旁,一旁不遠處的保安看在眼裡,欲言又止的樣子,最終還是沒多說什麼,反倒是把腦袋扭到了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