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胡老師的話,許伯安微微皺眉,不由得有些擔心。
當下關心的說道:“胡老師,咱們去車上說,你放心,不管是什麼事兒,我一定會幫你的。”
聽到許伯安答應的如此乾脆,胡老師淡定了不少,點了點頭,應聲道:“好!”
許伯安也沒再繼續買冰櫃的事兒,和劉全及趙經理簡單的打了個招呼就離開了。
劉全見許伯安離開,這才鬆了口氣。
他這才明白,許伯安對自己的冷淡,並非是因為對自己不滿意了,而是遇到了這樣的糟心事兒。
這事兒彆說是許伯安了,換誰來都得心裡窩火生氣啊!
這不單單是花錢找罪受的事兒,更是有種虎落平陽被犬欺的感覺啊。
甲方爸爸被乙方的無知小卒給甩臉子了,這事兒誰能磨開麵子?
當年有位超級富二代在自己家的企業下屬的產業入住,遭受到不滿意的服務之後直接就在微博開噴了,這樣的事兒的確是不好受的。
送著許伯安一直出了門,劉全才和趙經理返回來。
劉全喊過剛才最先接待許伯安的那個售貨員,問道:“剛才我們許總在你們這裡挑下哪款冰箱了?”
那服務員指了指許伯安選定的冰櫃,道:“許總看好的是這款冰櫃,剛才都開了單準備買了。”
劉全點了點頭,對趙經理說道:“趙經理,這款冰櫃明天早點兒裝好車,等我的電話之後有限送貨。”
這樣的優質客戶,提點兒這種小要求根本不是問題。
趙經理當即點頭道:“明白劉主任,你放心好了,我一定讓他們隨時整裝待發。”
劉全這才開始和趙經理談具體的工作采購事項。
另一麵,許伯安先把胡老師迎到了副駕駛,等他上到車上後,一邊發動汽車,一邊問道:“胡老師,你在哪裡住著?”
胡老師說了個地址,是東江市這邊一個城中村的地方,許伯安設置好導航,開口問道:“老師,你剛才說的事兒,到底是什麼情況。說說吧。”
胡老師這才緩緩地把自家的遭遇說了出來。
原來,胡老師的兒子之前在東江二建下麵的項目上承包了一個食堂做了三年,正好是一個工期的時間。
起初第一年第二年的時候,一切都還正常,財務方麵的結算也很及時。
但是到了第三年,項目快結尾了,項目經理換了。
而後新的項目經理就以不熟悉具體情況為由,延緩財務結算,說是等熟悉下來再說。
雖然錢沒及時結算,但是對食堂的要求確實越來越多,不僅平日裡小灶上的吃吃喝喝多了很多,甚至點了不少名貴的海鮮等菜肴。
連煙酒都讓食堂承包商先行墊付。
為了往後的合作和要錢的順利,想著東江二建這麼大的公司還是有信譽的,胡老師的兒子儘管不樂意,但也默默地順從了。
但是這一等,就沒影了,一直到項目結束,這筆錢都沒要回來。
這也導致胡老師的兒子搭進去不少存貨,導致家裡的經濟一下子下滑了好幾個檔次。
後來胡老師的兒子再去找那位項目經理要賬,卻被對方沒好氣的針對,不僅沒能把所有的錢要回來,還被排擠出的沒了和東江二建合作的機會。
許伯安皺眉問道:“對方差你們的錢大概有多少!”
胡老師苦著臉說道:“聽我那不成器的兒子說,得有八萬多了,大部分都是煙酒錢,因為當時也沒什麼證據,隻有自己手寫的記錄在本子上,對方壓根就不承認,我們也沒辦法去告他!”
許伯安點頭道:“這事兒我會過問的,你放心胡老師,我一定會給你一個公道。東江二建,絕對不允許有這樣的老鼠屎在!”
胡老師滿懷淚光的長歎一聲,道:“唉,二娃啊,太謝謝你了。要不然,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許伯安客氣的說道:“老師,你不用謝我,說起來這是我的失職才對,作為公司管理層,我沒能約束好下麵的人,是我的失職!這事兒我一定會還你們一個公道的。”
胡老師說道:“哪有哪有,這不是你的錯,那麼大的公司,哪兒能管的麵麵俱到啊。”
兩人一路閒聊,很快便來到了胡老師的住處。
胡老師一家人是租住在城中村的一個院落內,原本許伯安想和胡老師的兒子問一下欠錢事情的具體情況,包括那個可惡的項目經理的名字之類的信息,可是正巧胡老師的兒子並不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