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並沒有應對經驗。
唯一能做的隻有儘可能地減少自己的活動,並聽從談喻世的指揮。
見到談喻世回來,張文秀從床邊站了起來,搓了搓自己的手,有些局促地叫道:“談警官。”
談喻世看著張文秀。
一般人很難想象,在現世裡,這樣一個老實巴交得有些怯懦的女人,是怎麼做出殺夫這種行徑的。
但是談喻世很清楚。
他的目光落在張文秀的手腕上,青青紫紫的痕跡格外明顯。
監獄中殺夫獲罪的女人,大部分是遭受了長期家暴的。
就在談喻世看著張文秀的時候,謝小魚忽然站到了張文秀的身前,擋住了談喻世朝著張文秀看的目光。
“談警官,”謝小魚的聲音,有一種不同於她這個年紀的高中生,該有的冷靜,“今天有什麼我們能做的嗎?”
“能做的?”談喻世想了想,說,“稍後我要出去逛一圈,找找看有沒有關於後天祭典的線索。你們可以跟我一起。”
在進入這個村子的時候,那個西裝男已經說過,後天就是祭神日,舉辦祭奠的日子。
想要逃離這個怪談,大概是需要在安全度過祭神日的。
謝小魚點了點頭,又似乎想起來什麼。
“還有……談警官,昨天一起進來的那兩個男人,今天一直沒有聽到他們的動靜。”
談喻世連忙帶著謝小魚和張文秀前往了那兩個人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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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外麵敲門,沒有人應聲。
談喻世隻好撞開門闖進去。
一進入,就不由得愣住了。
屋子裡冷得出奇,簡直如同數九寒冬一般,令他連連打了好幾個冷戰。
床上被子隆起,似乎有個人形。
談喻世忍著寒冷,走上前,一把掀開了被子。
染著綠毛的小年輕,瞪大了兩隻眼睛,臉色青白,已經失去呼吸,渾身冰冷地僵死在床上了。
又去了黃毛的房間,也是一樣的情況。
談喻世回憶起昨晚王卿分了些熱水給自己。
那些熱水,他沒有浪費,拿回去之後,謝小魚和張文秀用熱水擦了臉洗了腳。
張文秀又特意剩了一些給他,他就也用來洗腳。
隻是沒有想到,這居然是規則中的一條。
陰差陽錯,他們三個倒都沒有出事。
隻不過——
談喻世眯了眯眼睛,走出門去。
方雅靜就站在不遠處,似乎對此早有預料,臉色平靜地望著他。
最先知道這條規則的人,就是方雅靜。
但是昨晚,方雅靜居然沒有將這條規則告訴這兩個人。
談喻世走到方雅靜麵前,平靜的聲音下,帶著隱隱的怒火。
“昨天,你們一起出去過。不管怎麼說,也能算是同伴吧?”
方雅靜點起了一支煙,將煙蒂湊到嘴邊吸了一口,慢慢吐出灰白的煙霧。
“是我的疏忽,也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
實際上不告訴這兩個人,的確是方雅靜故意的。
畢竟,當時的方雅靜,並沒有預料到今天會出現這樣的情況,隻當這兩個人已經失去利用價值了。
如今看到王卿安全歸來,她心中不由暗恨,早知道就留著這兩個人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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