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雅靜是個美女,一頭大波浪搭在肩頭,再加上隨便坐在搖椅裡也遮掩不去的曼妙身姿。
比起之前老婆婆坐在這兒的時候,那股暮氣沉沉的味道,顯得頗為文藝風。
隻是從王卿的視角,並沒有看到,一直渾身毛發已經脫落大半的貓,正趴在方雅靜的膝蓋上。
暴露出大片被燙過的皮膚的貓,身上滿是深深淺淺的紅色疤痕,嚴重的地方,甚至已經開始蓄膿,皮膚被下麵的膿液繃出一層油亮亮的反光。
任是誰看到了,都會產生一種惡心的感覺。
可是方雅靜就這樣自然的讓它趴在自己的膝蓋上。
連眼睛也沒有眨動一下。
王卿熟練的走到了接熱水的地方,打了滿滿一瓶熱水。
她剛一轉過身,麵前忽然對上了一張放大的臉。
方雅靜居然在短短一瞬間,從搖椅上閃現到了她的身後。
昏暗的光線裡,王卿並沒有看到,方雅靜的眼睛,已經如貓一般呈現出詭異的豎瞳。
“謔!”
王卿戰術後仰被嚇了一跳。
手裡的水瓶還沒來得及塞上,熱水又一次地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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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淒厲的貓叫,隨後,已經被燙得斑禿的貓渾身冒著熱氣,又一次慌不擇路地逃出了小賣部。
方雅靜整個人忽然渾身抽搐著,倒在了地上。
她一邊抽搐,一邊兩隻眼睛往上翻,露出大片的眼白,四肢都以不自然的角度扭曲著,在地上詭異地亂爬。
王卿被嚇了一跳。
好家夥,這姐妹不會得了癲癇吧!
幸好王卿已經不是第一次麵對癲癇病人了,之前在農場裡那個渾身漆黑的男人,給她提供了良好的經驗。
王卿立刻眼疾手快的一把將方雅靜按在了地上。
隨手掏出一根棍狀物,就往方雅靜的嘴裡塞。
方雅靜整個人力氣極大,不斷的掙紮著,卻被王卿一隻手穩如泰山地按著,怎麼也掙紮不脫。
王卿一把撬開了方雅靜的牙關,終於將棍子塞進去了。
“姐妹,你身上應該有帶藥吧?”
王卿伸手在方雅靜的身上摸索起來,試圖翻找出癲癇藥物。
就在這時候,屋外忽然響起了一個有些詫異的聲音。
“王卿?”
王卿抬起頭看去,見到了帶著謝小魚和張文秀的談喻世。
談喻世看著騎在方雅靜身上的王卿,又看了看衣衫不整的方雅靜。
整個人陷入了詭異的沉默。
王卿忽然“啊”了一聲,有些驚喜。
“找到了!”一隻手從方雅靜的身上,翻出一個小瓶。
舉著小瓶,王卿向談喻世解釋:“不是你想的那樣,她突然犯病了,我找找她身上有藥。”
“等等——”
談喻世看著那通體雪白,沒有寫一個字的藥瓶,連忙伸出手,想要阻止。
然而王卿動作更快,還沒等談喻世的話說完,已經打開藥瓶,倒出一粒,拿開塞在方雅靜嘴裡的棍子,將藥喂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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