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戶的轉軸部分已經很鬆,被他這麼往外一撥弄,隻聽“吱呀”一聲。
自然而然地,兩扇窗戶朝外滑開了。
露出了窗戶後的景象。
原本還空蕩蕩的長條桌案上,居然多出了四個嶄新的牌位。
那四個排位上分彆寫著四個名字。
從左邊到右邊,依次是,“談喻世”、“方雅靜”、“謝小魚”和“張文秀”。
居然是他們四個人的牌位!
談喻世一驚,下意識地就往周圍看。
風過留痕,雁過留聲。
照理說,人走過之後,地上總會或多或少地留下些痕跡。
再加上祠堂的路麵,許久沒有修整,滿是雜草和灰土。
他們進來的時候,在祠堂的地麵上就留下了不少雜亂的腳步。
可是談喻世放眼望去,滿地的腳印中,居然沒有看到第六個人的存在。
難道說剛剛根本就沒有人進入過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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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這些牌位會是誰放的?
就在這時候,方雅靜也從屋外走了進來,同樣也看到了那些牌位。
任是誰見到了這一幕,都會麵露驚駭之色。
方雅靜也不例外。
“這是怎麼回事?”方雅靜立刻問道。
談喻世搖了搖頭:“我不知道,進來的時候,就看到這一幕了。”
方雅靜將那些牌位都看過去,發現居然少了一個,“沒有王卿,為什麼?”
談喻世眯著眼睛看了方雅靜一眼,若有所思:“你似乎對王卿有種格外的敵意?在我們進入這個怪談前,你和王卿應該不認識吧。”
方雅靜被他用這樣審視的眼神看著,有些心慌。
隻是很快就定了定神,說:“你多想了,我隻是覺得,王卿有些強的過分了,而且這些牌位中間居然沒有她的存在,你不覺得很可疑嗎?”
談喻世平靜地陳述道:“今天下午,她還救過你。”
方雅靜冷笑著反問:“你怎麼知道,那不是她用來取信於你的手段。”
這個時候,王卿恰好從和謝小魚一起的那間屋子裡走出來,一進入這間屋子,立刻感受到了兩人劍拔弩張的氣氛。
“你們——在吵什麼?”王卿一臉茫然。
這兩個人不就是想進來參觀嗎?
現在進來參觀了,怎麼還不高興起來了?
方雅靜的神經已經緊繃到極致了。
本來就因為王卿的玩弄,而無時無刻不在承受著折磨,如今麵對這樣的場景,終於忍不住了。
方雅靜乾脆伸手一指那些牌位,一雙本該含情脈脈的桃花中,滿是猩紅血絲,整個人都顯得有種說不出的癲狂。
聲音嘶啞得仿佛被砂紙打磨過,問王卿:“這裡麵怎麼沒有你?是不是你做的!”
方雅靜猜想,可能是在進入這個祠堂的時候,王卿知道的什麼他們都不知道的規則,所以如今五個牌位裡沒有王卿。
但是不管如何,這都說明王卿是故意的。
王卿故意想看她因為這一切,而驚慌失措、痛不欲生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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