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小魚冷笑一聲,穿起了囚服的衣袖,露出自己消瘦的胳膊。
她雖然很瘦,瘦得胳膊上連一點多餘的脂肪都看不見。
但是,兩條胳膊卻是乾乾淨淨的,沒有一點傷痕在。
“我要是說,我爸打的不是我,是我媽呢?”
“從我有記憶開始,他就不再打我了。大概是怕我長大了,他老了,我會記仇?”
“又或者是,我一個小孩子,被打了,身上留下了傷痕……老師總能看到,就算我不報警,老師也會幫忙報警。”
“但是打我媽就不一樣了。”
“她是他老婆。就算我和老師說了,那也是家庭糾紛,反正我沒有事,老師沒必要摻和進這種渾水裡。報警呢?上門調解一下,然後打得更狠。”
“身邊總有人說,娶來的媳婦揉倒的麵,就是要打才能聽話;又有人說,哪有做女人不挨老公打的?他好歹也對你的女兒好,沒打過你女兒。”
“我媽也想著,是啊,好歹那個男人,沒有打女兒。我的學費也靠那個男人付。”
“她總想著忍一忍,就算是為了女兒,忍一忍就好了。”
“去年的時候,我沒去參加高考。因為在高考前,我媽被打了個半死。我把我媽送到了醫院。彆人都在高考的日子,我等在醫院的急救室外麵。”
謝小魚慢吞吞的說著,將一切娓娓道來。
她的表情平靜無比,看不出一絲一毫的傷心與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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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手並不是突然之間的決定,而是認真地謀劃之後,下定了決心。
謝小魚甚至連後麵該如何做,都已經想好了。
可是張文秀沒有。
她隻是一個沒有念過書的,連工作也沒有的普通婦女。
所以在第一時間,她能想到的唯一解決途徑,就是自己替女兒頂罪。
想法樸實得可笑。
怎麼會以為在現代刑偵技術下,調查不出真凶是誰?
頂罪的行徑隻會讓母女兩人都獲罪。
但是此時轉機來了,她們進入了怪談。
謝小魚從怪談裡出來的時候,因為破壞了神典,解開了狗頭村大半的秘密,獲得了天賦。
“整件案件我們已經調查清楚,後續會對你作出心理評估。如果沒有問題的話,希望你能為國家效力,爭取減刑的機會。”
談喻世離開審訊室前,告知了謝小魚接下來的安排。
“你的母親為你頂罪,構成包庇罪,將會被判處一年以上三年以下有期徒刑。”
“不過你可以放心,在你申請特殊保護之後,你的母親也會得到照顧。”
告彆謝小魚之後,談喻世來到了一間會客室。
這間會客室十分樸素,但是坐在會議桌兩邊的人,卻並不簡單。
談喻世進門坐下後,會議桌中央的人,就開門見山地說道:
“你說的那個擁有很強的天賦,名叫王卿的女人,我們已經在全國的數據庫中,進行了簡單的抽查調研。”
“調查結果是,沒有一項吻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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