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東方不亮西方亮,二逼啥樣你啥!賤的有出息,騷的夠洋氣!”
站在一旁的孫思惠,麻爪地看著眼前的這一幕。
“這、這我還要上前阻止嗎?”她喃喃出聲。
想不到該如何做的她,不知所措地東張西望。
終於,她聽見了熟悉的聲音,語調中透著一股說不清的疲憊與無奈——
“沒、沒事了。”
保安室內,坐在電視前看著的白夢露,一雙曾經被粉絲誇讚為“秋水含情”的明眸,逐漸變成了死魚眼。
“等會兒王卿把他打得失去行動能力,你再上前。”
白夢露頓了頓,繼續交代:“然後你就這麼說,男人在墓地打自己的女朋友是不文明不道德的行為,但是王卿這麼做是屬於見義勇為,文明道德。”
屏幕裡,孫思惠一手托住了下巴,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
白夢露繼續看著屏幕。
不知道為什麼,見到王卿出現在畫麵中的時候,就算畫質依舊這麼模糊,還時不時跳動著雪花斑。
白夢露也覺得心中一陣安定。
一點也不害怕了。
王卿大佬,就是這麼一個給人安全感的女人。
電視畫麵中,王卿暴揍了男人幾分鐘,終於停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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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仿佛一條死狗一般,跌跌撞撞的搖晃著身體朝後退了兩步,終於站穩,抬頭看向王卿。
“啊……”他似乎想要說些什麼。
可是脫臼的下顎根本不受控製,整張嘴隻能維持著大開的姿勢,無法說出一個清晰的字眼。
王卿看也沒有多看他一眼,收回手,轉過身,準備扶起倒在地上的女孩。
女孩也仰起臉看她。
隨後,女孩慢慢地張開了嘴,露出了黑黢黢的口腔,裡頭空蕩蕩的,沒有舌頭,也沒有牙齒。
隻有黃綠色的膿液從腐壞的牙齦處,不斷地往外滲出。
兩行血淚也從女孩的眼角滑下。
王卿一見,氣得又轉過身。
三兩步衝到男人跟前,按著男人,又暴揍了一頓。
“你小子,就因為你女朋友是個啞巴,你就這麼欺負她?知道她說不出話,所以把她打成這樣?!”
恃強欺弱、家暴、虐待殘疾人——王卿最看不慣的幾件事,全都聚集在這個男人身上了。
麵對這種人渣,王卿手下毫不留情。
直到把男人打得半死,倒在地上,有進氣沒出氣。
才慢吞吞的收回手來,按了按自己有些發酸的手腕。
“你記住了,揍你的是我,要賠償醫藥費也可以,到明日農場去找我要!”
王卿看著倒地的男人,冷冷丟下一句話。
見王卿這次大概是真的停手了,孫思惠這才怯怯走上前來。
“這、這位……”
孫思惠結結巴巴,思索著如何組織語言,按照白夢露教自己的說出來。
王卿一瞥眼,注意到孫思惠。
頓時,怒火衝昏的大腦也清醒了,起來一絲赧然浮上心頭。
咳、自己在這種地方打人,好像有些不太合適。
她臉上一紅,歉意地看著孫思惠:“不好意思啊,我是不是給你添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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