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對!
不是玻璃碴碎屑在顫動,而是地麵發生了輕微的顫動。
隻聽見一陣粗重的喘息:“呼哧呼哧……”
似乎,是有什麼大型的猛獸正在靠近。
老人那張滿是皺紋的臉,經年累月不曾變化過的和藹微笑,此刻,終於微微凝固。
從他的臉上,透露出些許困惑。
瘦高個的男人,也露出了問號臉。
隻聽見,女孩那年輕的聲音,帶了些欣喜與興奮地響起:
“小黑,快來。”
伴隨著女孩話音落下。
一個龐然的身影,闖入老人和瘦高個男人的眼簾。
覆蓋著棕黑色狗毛的觸手,在朝陽淡金色晨光中肆意飛舞,上麵點綴著的粉色蝴蝶結,分外清新可愛。
龐大得足以將整個店的店門撐垮的身軀,此刻正興奮地朝店裡麵擠。
數十根觸手同時揮舞著,仿佛狗搖尾巴一般歡快。
“汪汪!汪汪!”
從那厚厚的狗毛觸手下,發出了幾聲輕快愉悅的犬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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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應該低沉的犬叫聲,此刻聽上去,竟然有種說不出的嬌嫩。
倘若不是這隻“狗”的整張臉,都被蓋在了厚重的狗毛下——老人和瘦高個男人不約而同地想到——他們一定能見到這隻怪物,露出“求撫摸”“求抱抱”的表情。
兩人頓時一陣惡寒。
隻聽見,“嘩啦”一聲。
原本就岌岌可危的另外半扇玻璃門,終於從搖搖欲墜的狀態,被徹底拍碎在了地上。
踩著滿地的玻璃碎渣,那隻怪物湊到了王卿的麵前。
發出了一聲幼犬一般的“哼唧”聲,龐大的身軀,小心翼翼地挨上了王卿的胳膊,輕輕一蹭。
“好、好、乖啊,小黑。”王卿騰出一隻手,擼了一把小黑的觸手。
老人終於回過神來。
盯著麵前這隻怪物,原本笑眯眯的雙眼,瞪大得像兩個銅鈴。
“這,這是……”他聲音顫抖。
王卿看了看被小黑撞碎的另半扇玻璃門,又充滿歉意地看向了老人。
“不好意思啊……要不這扇門還是我來賠吧。”
畢竟,這扇門一半是被她推碎的,另一半是被小黑推碎的。
不管王卿怎麼看,都是她全責。
王卿願意為自己的錯誤買單。
同時她還有一個小的請求。
“是這樣的,其實我這次來還有一個目的,就是希望能給小黑接種一下狂犬疫苗……然後,對它做個絕育。”
老人目瞪口呆:“啊?”
中年男人瞠目結舌:“啥??”
而正小心翼翼貼著王卿蹭蹭的小黑,一瞬間也呆若木雞:“汪???”
王卿摸了摸小黑身上油光水滑的皮毛。
自從小黑加入農場之後,每天都愛乾淨衛生的洗澡。
再也不會出現,初次見麵時,渾身毛發虯結、臟到打綹的模樣了。
但是王卿還是覺得,作為一隻狗狗做了絕育,才會變得更乖更可愛。
所以她微笑著說:“就麻煩你們,也給小黑檢查一下身體,看看適不適合做絕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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