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人若有所思的說:“他越來越少的出現在人前了,是因為終於承受不住汙染,身體已經變化到難以自控的地步了嗎?”
血肉教會的教義一向公之於眾,他們也是知道的。
提及的時候,心裡總是帶著股淡淡的優越感,與難以掩飾的不屑嘲弄。
“玩火自焚,是三歲小孩子都懂得的道理吧。”
“那群家夥居然蠢到主動去感染,真不知道是怎麼活到現在的。聽說在過去,他們做過不少變態的實驗,包括核汙染物交媾,真惡心……”
一個聲音開玩笑說道:“希望我們去的及時,那個調查員還沒有踐行血肉教會的教義才好。”
大家全都哈哈笑了起來,開這種下流的玩笑,讓氣氛變得輕鬆而活潑。
忽然有人注意到身邊的一個同事,從一開始就靜悄悄的,始終沒有參與到他們的話題裡去。
他忍不住抬起胳膊,用胳膊肘戳了戳這位沉默的同事。
“喂,你……你怎麼不說話?也稍微合群一點嘛。”語氣是善意的,和剛剛嘲弄的刻薄截然不同。
沉默的同事動了動,從厚厚的防護服裡,傳出有些發悶的聲音:“抱歉,我……”
沒有等他的話說完,那個人已經明白過來似地開口:“啊,我知道了,你是新來的是不是?”
沉默的同事愣了一下,隨後輕輕點了下頭。
那個人立刻熱情起來,“沒事,以後你就會慢慢習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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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線穿過護目鏡,落在了這位沉默的同事的胸口,在白色防護服胸口的位置,掛著一個特殊材質的工牌。
盯著工牌看了幾秒,那個人拍了拍同事的肩膀,豪爽說道:“原來你姓嶽……那以後我就叫你小嶽吧,跟著我混好了。”
停車場裡,王卿抱著渾身抽搐的“好心人”,清秀的臉上寫滿了擔憂,黑白分明的眼眸中閃過一抹哀慟。
“彆動了,快安靜下來,再亂動隻會傷害到你的。”王卿一麵按著白裙女人,一麵用溫柔的聲音安撫著她。
就在剛剛,她感謝完這位好心人之後,記起沈小萌已經被同伴們開車送去醫院了。
猶豫了幾秒後,還是尷尬地選擇,向好心人說明情況。
在用歉疚又不失禮貌的語氣,向好心人表達了謝意和愧疚後,王卿再一次地認真強調:“我真的不是騙你,接到那個電話,請你幫忙叫救護車的時候,我是真的真的很需要幫助。”
說完,王卿就一瞬不瞬地盯著白裙女人,希望她能理解自己。
女人低垂著腦袋,漆黑打綹的頭發遮擋住了她的臉,王卿無法看清她的表情,也遲遲沒有聽到她說話。
“你果然是不願意原諒我嗎……”王卿有些難過,慢慢地鬆開了,握著女人的手。
誰料就在她鬆開手的這一瞬間,女人忽然朝她撲了過來。
臥槽,就算是生氣,也不能撲過來打人吧?
王卿下意識的往旁邊一閃。
白裙女人撲了個空,摔倒在了地上。
王卿一愣,下意識地就要伸手去攙扶,“哎呀,你還好吧?有沒有摔疼?”
還沒等王廳的時候碰到白裙女人,就看到了白裙女人的四肢趴在地上,仿佛蜘蛛般飛快地爬行移動起來。
王卿被這畫麵一驚。
這是……
這是,癲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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