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來調查了兩天,在河的上下遊都問了,死活也沒找到王卿,估計人已經遭遇了不幸。畢竟天冷,人穿的衣服也厚,棉襖進了水越發沉重,就算是會水性的人也很難浮上來。
可,就是始終找不到王卿的屍體。可能是順著水流,不知道飄哪兒去了。
雖然警局那邊記錄的是失蹤,但是張鵬一家人都覺得王卿是真的死了。
蔣秀芹和張心悅很心虛。
彆人都說是冬天結冰路滑,電瓶車才會掉進河裡。隻有蔣秀欣和張心悅知道,那個電瓶車都騎了七八年了,刹車早就時靈時不靈的了。
至於張鵬這個做爹的,親生女兒活著的時候,不見得對女兒多好,女兒死了之後,倒是情真意切地掉了幾滴貓尿。隻是不知道是心疼女兒,還是心疼家裡少了個好不容易養了這麼大、馬上就能出去工作賺錢的。
回憶起4年前的種種,蔣秀芹也有些拿不準了,“對啊,這活不見人死不見屍的,說不準,她真的沒死?”
“就是沒死!”張心悅冷聲說道,“媽,你看這天還沒黑透呢,哪有鬼這個時候出來?要來也應該是半夜三更呀。”
蔣秀芹覺得有道理。
她長鬆一口,回想起剛剛自己的醜態,心裡又生不忿,罵道:“該死的丫頭,跑出去4年了也不知道安分!一回來就裝鬼嚇我!”
蔣秀芹氣得想跺腳,不想又帶動了脫臼的關節,腿上一陣劇痛,疼得她“哎喲哎喲”叫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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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心悅朝著王卿的房間看了一眼,壓低聲音對蔣秀芹說:“媽,你還記得嗎?王卿剛進門的時候說她找到工作了,要搬出去住。”
蔣秀芹樂見其成,“搬出去好呀,不用管她吃管她喝了。”
“這不是重點。”張心悅快速說道,“關鍵是她回來就收拾東西,說要搬出去。王卿要是從4年前就開始上班,這4年得攢了多少錢呀?說不準在外麵房子都買了,這才要搬。”
“這可不行!”一聽這話,蔣秀芹臉色一沉,“她這十幾二十年,在家裡又是吃又是住的,還沒收她房租和夥食費呢!”
兩個人正說話間,忽然聽到身後傳來一聲響動。
倒在地上的許慎飛發出了一聲呻吟,悠悠轉醒過來,迷迷糊糊間他感覺後腦勺一陣鈍痛。
怎麼回事?頭,怎麼會這麼痛?
許慎飛艱難地睜開眼,目光渙散了好幾秒才重新聚焦。
盯著頭頂看了好半晌,許慎飛終於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自己現在是在張家呢。
可是自己怎麼會暈倒?
許慎飛慢慢從地上爬起來,看向了客廳裡的蔣秀芹和張心悅,眼中流露出一絲迷茫。
“蔣阿姨,心悅……我,我怎麼感覺,我剛剛好像看見王卿了?”許慎飛一麵摸著後腦勺,一麵困惑問出聲。
王卿不都死了4年了嗎?
難道是他的幻覺?
就在這時,身後房門處,一個聲音倏然響起:“蔣阿姨,我收拾好了。”
許慎飛扭頭一看,隻見王卿站在門邊,亭亭玉立。
許慎飛兩眼一翻,差點又要厥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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