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輪到單如是的時候,又是非常常規的問題了。
“描述一下當時的場景。”
單如是咬著嘴唇,微微歪著腦袋,眼神中流露出幾分回憶之色,良久,輕輕開口:
“腳砍下來的時候,她還活著。一直在哀求,說割掉耳朵手指都沒有關係,隻有腳不行,因為她還要跳舞呢。她是舞團的領舞。”
王卿露出了不舒服的表情。
就算知道這隻是為了吸引流量的噱頭,也未免太過變態了一些。
單如是繼續說:“因為我才13歲,力氣很小,必須要用兩隻手才能很費力地拿得起斧頭。砍下去的時候倒是很方便,瞄得很準,斧子一落下,血就湧出來了。”
“隻是沒有想到,原來的人的骨頭那麼硬,斧子砍下去,隻將骨頭砍斷了一半,仍舊連皮帶肉地長在腿上。我隻能繼續砍。”
透過言語,都能感覺到那一份血腥。
直到現在,也沒有錐針貫穿單如是的舌頭,難道她說的都是真的?
白夢露皺緊了眉頭,回憶起單如是的家庭情況。
兩個人早在現實社會就認識,而且單如是因為名氣的緣故,家境早就被扒出來了。
母親是早逝的舞團女領舞,父親是大學教授。
還因此,炒作過一波藝術世家。
不同於白夢露的不舒服,坐在現場的觀眾們,臉上紛紛露出了興奮之色,眼神中閃爍著奇異的光芒,不斷催促著單如是繼續說下去。
單如是冷靜地敘述著:“大概砍了七八下吧?血都糊滿了,已經完全看不清楚是什麼樣子了,連我身上都濺滿了血。就看到兩塊血糊糊的東西,從腿上脫落下來,原來那就是腳啊。”
最後,單如是輕輕地歎息一聲,說:“砍下來之後,才發現她已經暈過去了。幸好死在那個時候了,如果最後活下來了,後半輩子隻能在輪椅上度過,恐怕對她來說,更是生不如死吧?”
像是講完了一個鬼故事,現場沉寂了好幾秒,片刻之後響起了一波海嘯般的熱烈掌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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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樣子,他們都對這種血腥的隱私,極為感興趣。
至此,真心話大冒險的環節已經經過了八輪,值得慶幸的是,今天晚上一直都是真心話,還沒有誰被投到大冒險。
“第9輪,讓我們看看,這一次被抽中的,會是誰呢?”
屏幕上的名字不斷的變化,最終被主持人用誇張的語氣,喊出了那個名字:“鞏嘉玉。”
這一輪又是鞏嘉玉。
在上一次抽中他的時候,他否認了自己殺過人,然後遭受到了說謊的懲罰。
現場的觀眾被上一個故事調動了熱情,紛紛吵著要聽鞏嘉玉的殺人故事。
主持人不負眾望地問出的問題:“鞏先生,請問您殺死的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