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定定看著王卿,眼神深邃。
王卿接著吐出剩下的五個字:“拜為義父子。”
瞬間,曾經在siren餐廳發生的一幕幕,如火星撞地球般,衝進了管家的腦袋——
王卿豪邁地一口悶了酒,說:“公若不棄,不若拜我為義父?”
管家:“……”
管家連忙搖頭,兩分鐘前才回到臉上的笑容,現在以更快的速度消失了。
王卿歎息一聲,顯然有些惋惜。
……
王卿和管家去到角落裡說話的同時,其他人也都離開了舞台。
白夢露眼睜睜地看著,鞏嘉玉跟著新娘手挽手地走了。
其實她也分不清楚,頂著鞏嘉玉腦袋的新娘身子,和頂著新娘腦袋的鞏嘉玉身子,哪個才是鞏嘉玉。
而且,已經變成那個樣子,估計也救不回來了吧?
白夢露走到了單如是的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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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如是坐在休息的沙發上,安全地度過了節目最危險的環節,她整個人有些放鬆。
“和你有關吧?”白夢露問。
單如是一臉無辜的抬起頭,茫然未解地問:“你說什麼?”
眼中閃過的那麼抹劫後餘生的慶幸,卻沒有逃過白夢露的眼睛。
白夢露在單如是的身邊坐下,語氣平淡如閒話家常:“你真的殺了你媽媽嗎?”
單如是歪了歪腦袋,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反問:“怎麼?離開怪談之後,想去網上爆料?還是想去警察局報警?”
白夢露平靜地說道:“不可能有人相信我的。”
“是啊,當然不會有人相信你。”單如是聳了聳肩膀,“怪談內發生的一切,外麵的人根本不可能知道。他們隻會以為,你是嫉妒我,在汙蔑我,給我潑臟水。”
她忽然笑了一聲,“你瞧,這次的怪談又隻剩下我們兩個了,看來我們真的很有緣分。”
白夢露第一次進入怪談就是和單如是一起。
兩人已經是老相識了。
單如是放空了幾秒的目光,聲音帶著些許的懷念:“你和那個時候相比,進步了很多。不過,就像是從出生起,仍舊有高低貴賤……有時候,你的進步,隻是彆人的起點。”
說完,她看著白夢露。
有些想從白夢露的臉上看到破防的表情。
白夢露的臉上,卻是一片淡然。
她啟唇,雲淡風輕的一句話,讓單如是愣住了:“你真的,很擅長撒謊。”
或許每個人的天賦能力,是根據每個人本身的需求和性格,量身定製的。
善於欺騙的人,得到撒謊。
渴望求生的人,得到對危險的感知。
擁有強烈的好奇心和探究心的人,得到與汙染最為密切的“醫學”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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