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掌握方法,調查員們就可以在不同的怪談之間穿梭。
白夢露一副心領神會的樣子,邊點頭邊說:“不用解釋,我都懂,都理解。”
陳風木不再說話。
白夢露朝著他們擺了擺手,莞爾一笑,語氣輕快:“消息我都知道了。你們都快點回去吧,我留在這兒不會有事的。”
王卿沒有直接將她接去冥日農場,一定是為了鍛煉她、磨礪她。
白夢露深知王卿的苦心,並不會因為見到了陳風木幾個人,而產生芥蒂。
陳風木即便知道白夢露同為人類,也沒有辦法幫到她。
他自己都還是冥日農場的實習生,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
見白夢露這麼一幅開朗輕鬆的樣子,陳風木原本有些沉重的心情放鬆了些,也朝著她笑了笑,應道:“好,你也多多保重。”
陳風木抱著暹羅貓,與黃毛、宋外麥一起,走出了陰影娛樂,步入了迷霧之中。
隻是,他們還沒有走到公交站的位置,就遇到了倒在地上屍首分離的新娘。
陳風木抱在懷裡的那隻暹羅貓,率先叫出了聲:“喵!”
聲音極為尖利刺耳。
黃毛也被嚇了一跳,一米七多的個子,抓著陳風木的胳膊,就想往陳風木的身後縮。
“陳、陳哥,你看見了嗎?”黃毛麵露驚恐,齜牙咧嘴,“是、是那個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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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在觀眾席的時候,親眼所見的“交換戒指”的一幕,還是給黃毛帶來了不小的心理陰影。
乍一看見這熟悉的身影,黃毛被嚇得不輕。
陳風木也被嚇得僵硬了一瞬,不過他很快注意到——新娘,已經死了。
是徹徹底底的死了。
不同於之前,將腦袋摘下和鞏嘉玉互換之後,還能像正常人一樣行走說話。
現在的新娘,身首異處,倒在地上一動不動。
她的那具被沾血婚紗包裹著的軀體,像是被暴力揉捏過的汽水瓶一般,骨骼肌肉被扭曲成奇怪的形態。
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
新娘死在了這兒,那,新郎呢?
陳風木甚至來不及多想,一輛公交車飛快地駛過了他的眼前,毫不留情地碾在了新娘那本就扭曲的身體上。
“嘎吱——”
輪胎壓過骨骼肌肉,發出令人牙酸的聲音。
公交車才開出了十來米之後,才終於慢慢悠悠地停了下來。
那是公交站台的位置。
“吱呀”一聲,公交車打開了車門。
一個媽媽領著兒子,一前一後地緊挨著,從公交車上走了下來。
不對。
陳風木看得仔細。
那對母子根本就不是緊挨著,而是他們根本就是連在了一起。
兒子肚皮上沒有剪去的臍帶,將兩個人纏繞著,無法分開。
宋外麥發出有些驚喜的聲音:“太好了,沒想到我們剛出來,就遇到了公交車。陳哥,咱們快上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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